數個時辰後。
雲海峰,一處亮麗洞府內。
“什麼?這小子竟然如此猖狂!”
一個黑衣英挺的青年,橫眉冷豎,目中拳頭緊握,眼神中閃爍著怒火。
正是李七夜。
在他旁邊還有兩人,一個是被蘇澤斬掉條手臂的祁堅,另一個則是個粗眉大眼的青年。
要知道洞府,可是隻有築基修士才能擁有的,這李七夜僅煉氣期修為,卻能擁有屬於自己的洞府修煉,當真是令人意外了。
“李師兄,您可要替我報仇啊,那個蘇澤欺辱我不要緊,可他不把您放在眼裡,這是我怎麼也忍不了的。我隻不過勸說他來跟你道歉,誰知這小子下了狠手,直接斬斷了我一條手臂”祁堅一臉悲憤地哭訴起來。
“好了好了,彆哭了,跟個娘們似的。你也是真夠廢物的,連一個煉氣七層的都打不過,還讓人斬了一條手臂。”李七夜一臉嫌棄。
祁堅欲哭無淚,滿臉的委屈。
“李師兄,不用擔心,以你的身份,這種小人物完全沒必要放在心上。”粗眉青年輕笑著說道。
“林師弟,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李七夜一臉怒容,在他看來,蘇澤將祁堅打傷,祁堅傷了倒是沒什麼。但簡直一點沒有將自己放在眼中,這是他難以忍受的,尤其是這麼個小人物,若在平時,他恐怕都不會多看一眼。
隻要他一個眼神,多的是人想要巴結。
“嗯,這小子確實狡猾,故意把祁堅帶到鬥法場上去,即便把他打傷,戒律堂也不會處理。不過這件事,你不能出手,以你的名氣,出手對付一個煉氣七層的弟子,不值當,甚至還可能因此影響令尊大人的名聲。”粗眉青年說道。
“難道任由這小子猖狂下去?”李七夜不滿道。
“當然不是,想要對付他很簡單。不過最好是等出宗門的時候,直接殺了,一了百了,讓李師兄一吐胸中惡氣。”
“出宗門,我們怎麼知道他什麼時候出宗門?萬一他龜縮不出,打坐個十年八年的,豈不是要等十年八年?”李七夜搖搖頭。
“還有個辦法,等過幾年宗門大比,到時候暗中安排下,就可以在擂台上正大光明對此人出手了。”粗眉青年冷笑道。
“宗門大比,那豈不是也還得好幾年?再說萬一他不參加呢?”
“這點李師兄放心,宗門大比是門內獲得築基靈物的唯一方式,這小子現在是煉氣七層,不可能不參加的。除非他打算永遠止步煉氣期。”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一想到還要等好幾年,我就心中不忿。”李七夜眼中閃過陰狠之色,怒道。
“這個簡單,我找幾個人,暗中監視著那小子,隻要他敢出宗門就乾掉他。”
李七夜聞言,點了點頭。
幾日後,這則趣聞便在整個玄火宗傳揚開來。
一時間沸沸揚揚。
七絕峰上,蘇雲彤秀眉微皺,麵露沉思之色。
她與蘇澤雖相處不多,但感覺其並非高調惹事之人。
如此行事,必有緣故。
她嘴角露出一絲古怪笑意,起身離開了房間中。
“蘇師弟,你乾的漂亮啊,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麼高調的時候!”
小院內,李山一臉的興奮。正說著話,一記重拳砸到蘇澤肩膀上,疼得他齜牙咧嘴。
顯然,他已經知道了前幾日,蘇澤和祁堅在鬥法場一事。
這幾年來,李山的修為亦進展不慢,現如今已經是和蘇澤一樣的煉氣七層修士。
對此,蘇澤並不覺得意外。
李山和他不同,是三靈根修士,並且天生有一種親近小動物的能力,在禦獸方麵堪稱天賦異稟,深受朱全的器重。
自己要不是這幾年,得到了幾次不錯的機緣,有足夠的丹藥供應,恐怕修為早就被他拉開了。
“師弟,快跟我說說,你具體是怎麼將那人打敗的?”
蘇澤輕笑,隨即邀請他進屋,兩人細細聊起來。
七絕峰一處洞府中,朱全也聽說了這件事,臉上露出疑惑之色。
他作為七絕峰峰主,堂堂築基中期的修士,原本並不會將這種煉氣弟子間的爭鬥放在心上。
隻是一想起蘇澤,他心中卻頓生疑惑。
此子他有些印象,因為隻是四靈根的緣故,他原本是不願將其收入七絕峰的,後來陰差陽錯下,拜入了上官雲的門下。
說起來,已經好幾年都沒見過了。
在朱全看來,這種偽靈根資質,這輩子注定無法築基,也完全不值得他花心思去關注。
甚至一見到此人,心底莫名其妙還會有股厭惡之感。
沒想到幾年沒見,蘇澤竟然已經進階到了煉氣七層,這讓朱全吃驚不已。
“難道是上官雲在背後支持,給他資源?那也不對啊?他的為人我清楚,吝嗇成性,人品低劣,怎麼可能用心去培養弟子?”朱全嘀咕起來。
看來,得去找這位上官師弟好好聊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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