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良說著說著,還想動手,他自認為自己一個大男人,拿捏一個女人,還不是手拿把掐的。
道理講不通,那就用拳腳,有用就行。
潘葉往旁邊挪了一步,避開對方的手,緊接著,毫不留情的一腳踹出,把對方踹的往後退了四五步,隨後,倒在地上,彎腰捂著肚子呼痛。
這一腳,她可沒有絲毫留情,足夠對方喝一壺了。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潘葉抱胸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就見餘婆子急急忙忙的衝了進來。
她一直都在外麵等著,一聽到屋子裡的動靜不對,馬上就衝出來了。
看到陳文良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疼痛難忍的表情,她簡直要瘋了“文良?”
“文良,你沒事吧?”
看人沒有回答,對她說的話沒有反應,餘婆子直接哭出了聲“文良,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以後可怎麼辦呀!”
她兒媳婦是難產死的,兒子跟著彆人跑出去闖蕩,七八年沒見個人影,也沒個音訊,隻聽到一些人在傳,說他兒子在外麵被人給砍死了。
她原本以為這是真的,一個人心灰意冷的帶著孫子艱難度日,沒想到,前兩天,這孽障竟然回來了。
失而複得,再沒有什麼,能比得上她失而複得的兒子了。
餘婆子紅著眼,眼神狠戾的抬頭看向潘葉“你最好保證我兒子不出什麼事,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如果我兒子出了什麼事,我這把老骨頭拚了命,也要撕下你一口肉來。”
潘葉皺著的眉頭足以夾死蚊子了,這個以前她經常照顧接濟的慈藹老人,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已經徹底崩塌了。
以前的那些東西,她全當喂了狗。
“你也給我出去,生而不養,養而不教,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兒子是個什麼東西,你比我清楚。”
“既然這樣,看來,我們之間是要撕破臉皮了。”
這個時候,陳文良也緩過那陣劇痛了,扶著桌腿,在他老娘的幫助下,緩緩的站起來了。
“你現在租的是我家的房子,你要是不嫁給我,這房子,你彆想租。”
“我看你這生意還挺好的,要是沒了這房子,看你怎麼養活你那幾個賠錢貨。”
潘葉看向了餘婆子“這事還輪不到你來做主吧?”
餘婆子避開了潘葉的視線“現在我兒子回來了,我都聽我兒子的。”
陳文良得意洋洋的看向潘葉“現在知道錯了吧?”
“臭女人,隻要你乖乖向我道歉,並且跟我在一起,我就既往不咎,讓你繼續租著。”
“到時候,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這屋就是你的家,這可是鎮上的房子,多少人做夢,都想來鎮上住,你能嫁給我,就偷著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