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蘇白桐唇角挑了起來,誘人的弧度帶著好看的粉紅。
淩宵天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好吧,你想知道什麼,問便是了。”
“你為什麼把酒戒了?”
淩宵天眨了眨眼睛,忽地伸手把她抱到了懷裡,“怎麼,你怕我虧了嘴?”
想好好說話都不行,蘇白桐無奈的拿眼睛瞪他。
淩宵天笑的暢快,美豔的麵容透出靈玉般的溫潤光華,他輕咬著蘇白桐的耳朵,“我也要趁著今年冬天好好的養養身子,等開春我們一舉得子。”
蘇白桐呆了呆,沒想到他竟是為了這個原因把酒戒了。
“現在你能跟我說說石玉君問你討傷藥的事了吧。”淩宵天一手扶著她的背,另一隻手卻不老實的流連在她的腰間。
蘇白桐生怕他再做出什麼過格的事情來,於是道:“小宛傷了。”
淩宵天的眸子立時眯了起來,“是因為宋阿嬌?”沒想到這宋府還真是不消停。
“宋阿嬌怕是也沒有落到好處。”蘇白桐看向車窗外,眼底光華漸冷。
第二天,滿城便傳揚開了有關石府給石三公子正室夫人做壽時發生的種種趣事。
宋府的大小姐如何麵著眾人麵打了三夫人的耳光,宋府大小姐如何與宋夫人一起刁難三夫人,種種事情被傳的有根有據,再加上當時不少人親眼所見,所以很快宋府又重新被推到風口浪尖。
而且這其中最引人注目之事莫過於宋府的大小姐在回府的半路上失蹤一事。
宋府數次派人向石玉君問詢其女下落,石玉君都以忙生意為由拒而不見,小宛倒是見了宋府的人,隻不過她什麼都不知道,更不知宋阿嬌去了哪裡。
有幾名石府的下人稱他們當日親眼看到宋府大小姐獨自離開石府,往南邊去了。
宋啟明雖說並不相信他們的說辭,但也隻得打發出人手去尋找。
直到兩日後,他才得了消息,帶人急急趕往城南的煙花巷。
宋啟明趕到巷子口時,巷子裡正聚著七、八個身著不整的男子。
“滾!全都給我滾!”宋啟明跳下馬來,一通馬鞭把巷子裡的人全都趕了出去,當他看見地上躺著的那個衣衫不整的女子時,隻覺得腦子裡“嗡”地一聲。
就算那個女子臉被劃傷的快要看不出人形來了,但他還是依稀認得她就是宋阿嬌。
跟隨在他身後的幾名隨從見狀嚇的全都退了出去,眾人背朝著宋啟明,誰也不敢回頭。
宋府。
宋老爺坐在正屋的椅子上,眉頭緊鎖。
宋夫人手裡攥著帕子,高一聲低一聲的號,“我可憐的女兒啊,都是石府那些黑心肝的害了你……”
這時宋啟明急急從門外進來,“母親,您快去看看吧,阿嬌好像是不行了。”
宋夫人騰地一下站起身,“怎麼回事,不是說隻是傷了臉跟身子嗎……”後麵的話她有些說不下去了。
失蹤的這幾天時間,也不知阿嬌都被什麼人碰過,有些事宋夫人連想都不敢想。
不過宋府的人心裡全都清楚,不管這事是誰做的,宋阿嬌的好命已經到此為止了,臉被毀了,身子也沒了清白,就算是活下去以後的日子也隻能是老實待在府裡,從此再也彆想有機會去彆的府上做客之類的。
不然光是那些人的口水就能淹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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