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汐若還沒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的胳膊被他反綁在了身後。
“相公?”
曹公子猛地將她翻了個身,反剪在一起的胳膊瞬時被壓在了身後,疼的她叫了聲。
一塊帕子突然落在了她的臉上,她搖頭想要將帕子從臉上甩下去,可是緊接著,那塊帕子塞進了她的嘴裡。
“唔……”
就算蘇汐若經曆過人事,可是像這樣特彆的洞房卻是沒有見過的。
她就像是一隻待屠宰的羔羊,被按在床鋪上,任曹公子將她擺成各種羞人的形狀,在她身上又撕又咬……
灼灼紅燭的映照下,洞房裡唯聞女子壓抑著的痛呼之聲。
眾賓客在前院差不多酒過三旬時,曹公子周身清爽的才出來待客。
眾人起身拱手道喜。
曹公子敬酒時,掠過石玉君他們身邊,一股皂豆的清香撲麵而來。
明顯這是剛清洗過才來的。
石玉君向淩宵天挑了挑眉。
眾人全都心照不宣,輪番說著客套話。
曹公子好不容易得了空,來到淩宵天他們身邊,麵帶歉疚道:“我也是才聽聞那蘇府是王妃的娘家人……這次的事,讓王爺難做了。”
淩宵天微微一笑,“曹公子客氣了,蘇府與本王的王妃並無半點關係。”
曹公子愣了愣,“可我怎麼聽說蘇府他們……”
話單未落,石玉君接口打斷了他的話。
“王爺既然說是沒有關係,便是沒有關係,曹公子不必擔心,儘管快活便是。”
周圍賓客聽了這話,不少人都被嗆住了,借酒遮臉,咳了好半天才恢複正常。
就算大家知道曹公子是個什麼人,可是能當著他的麵說出這種話的,還真沒有幾個人。
誰都能看出來,曹府明擺著就是想借著蘇府的這事與緋王搭關係。
可是石玉君是什麼人,他怎麼會讓彆人打緋王的主意,他之所以能在濟臨城坐到商業老大的位置,靠的就是緋王,所以他不會讓任何人與緋王的關係超過他。
淩宵天自然也清楚石玉君的打算。
交情歸交情,隻要與利益有關的,石玉君絕不會放手半點。
曹公子與淩宵天套了半天近乎,可是淩宵天卻隻是笑著聽他說話,並不往下接。
散席後,曹公子急匆匆去了父親的書房。
“緋王不肯鬆口。”曹公子恨恨道,“石玉君那小子又從中作梗,明顯是不想讓我們分得一杯羹。”
曹老爺沉吟半晌,不能巴結上緋王,他們就不能穩坐四大商戶的位子,而且想要把石府壓下去,就要從緋王手裡取得更大的利益才行。
“看來緋王這條路子我們是走不通了,不如就接了那樁京裡的買賣吧。”曹公子急道,“對方可是出價千兩啊!”
曹老爺悠悠道:“錢是不少,可是走私到北番也是有風險的,咱們商隊還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
“我們可以雇傭那些走私商隊,到時直接從他們手裡買下來便是了。”曹公子道,“對方不過是要的畫骨香,隻要弄了來轉手就是一大筆銀子,我們隻當是跑跑腿就是了,能出這麼大價錢收購的,在京裡定然是個人物,興許在宮裡也說得上話。”
曹老爺聽了兒子的話,終是點了點頭,“那就試上一試,你去安排吧。”
曹公子興衝衝出去安排事,然後直接又回了洞房。
蘇汐若胳膊上綁著的腰帶還沒有鬆開,她剛剛蘇醒過來就見一個身子重重的壓向她,肩膀處被撕咬的痛楚讓她絕望的高喊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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