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聽說那個雲清清纏著太子不放,但也從未做過出格的事,怎麼今天如此過分?”
“皇上,那雲清清今日敢以死逼婚太子,以後還不得反了天!”皇後也怒道,“此等行徑都不嚴懲,那天威何在!”
皇上揉了揉眉心,又怒又疲憊地點點頭:
“皇後所言極是,待那雲清清來……咳咳……朕定要好好責問於她!”
此時禦書房外,雲清清剛到門口,就聽裡麵傳來陣陣怒斥聲。
感受到身邊某人氣息驟然變冷,她轉頭拍了拍蕭長珩的手:
“王爺莫氣,這點小事交給我就好了。”
推著輪椅的侍衛一個激靈,這女人膽子也太肥了,竟仗著婚約就敢如此唐突王爺……
然而這想法剛冒出來,隻見自家清冷尊貴的王爺反手就攥住了雲清清的手,沉聲道:
“儘管放手去做,凡事有本王給你兜著!”
侍衛眼珠子差點掉下來,可從沒見過王爺對哪個女子如此!這還是自家王爺嗎?
“放心,本姑娘可不是好欺負的!”雲清清眉眼一彎,笑眯眯地讓他放心,轉頭當先進了禦書房。
蕭長珩手上一空,眉心擰了擰。
她的手……怎麼那麼冷?
沉吟片刻,他朝隨侍低聲吩咐了一句,這才跟了進去。
雲清清一露麵,屋內幾人的目光就集中過來,各露深意。
隻見女子一身臟兮兮的白裙還未乾透,披散的長發粘成一縷縷,那張疤疤癩癩的臉上滲著膿,簡直看不下去。
看來她果然是投河逼婚,才會如此狼狽。
皇上見狀臉色更沉,看著雲清清正要開口,忽見蕭長珩隨後出現,他就是一愣:
“皇弟,你怎……咳咳……你怎麼來了?”
蕭長珩聽著他氣短的咳嗽聲,皺了皺眉:
“正好有點事,順便看看皇兄,近來身子可還好?”
“好多了,皇弟莫要擔心,你且先坐,待朕稍後和你一敘。”皇上臉色柔和了不少,吩咐道,“來人,給攝政王上茶!”
蘇丞相自打攝政王出現,臉色就不太好。
在路上就聽說攝政王受了雲清清蠱惑,逼太子改道把聘禮送去了雲府,難道這會兒他是來替雲清清撐腰的?
但是看著那張醜陋至極的臉,蘇丞相又安心不少,皇上怎麼可能讓如此醜女嫁給太子呢?
對,等下乾脆討一道賜婚聖旨,到時候板上釘釘,他攝政王還能怎麼著?
蘇丞相暗自做好打算,出聲提醒道:
“陛下,雲清清半途逼婚,搶走太子送給小女的聘禮一事,還望早做決斷。”
皇上正色看向雲清清,又被她滿臉又腫又癩的瘡疤膈應得夠嗆,不悅道:
“雲清清,朕念你是功臣之後給你個機會,速速向蘇家道歉並歸還聘禮,朕可以考慮從輕處罰。”
雲清清撲哧一聲笑了,不慌不忙拿出一卷帛書道:
“陛下,我又沒做錯什麼事,為何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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