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已經站起身走了出去,吩咐兩個禁軍:
“去把人抬出來,小心點彆牽動傷口。”
等在外麵的除了幾個王爺和禁軍外,還有不少朝中重臣。
待看清從山洞裡被按出的燕寧,這些人全都驚呆了,而被押著的竇成臉上血色一下子就褪儘。
“怎、怎麼會……他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
雲清清冷笑著讓人把他押到燕寧麵前:
“你之前說那些謊話,不就是覺得他傷到要害根本不可能活?”
她轉向燕寧:
“燕統領,你來告訴所有人,你身上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
燕寧看著竇成時雙眼已經冒出火來,幾乎把牙咬碎。
他一字一句道:
“竇、成!燕某一手將你提拔成副將,到底有哪裡對不起你?你竟從背後偷襲,想致我於死地!”
竇成見已不可能脫罪,破罐子破碎道:
“要怪就怪你太出風頭!憑什麼你年紀輕輕就占上了禁軍大統領的位置,卻讓我們這些資曆多年的人做你的手下!”
“我就是不服!隻要有你在上在,老子永遠都隻能做個副手!我如何能甘心!”
“燕寧,你就該死!哈哈哈哈哈哈……”
麵對著眾人震驚、鄙夷、厭惡的神色,竇成已毫不在意,瘋魔般地大笑起來。
“什麼狗屁的禁軍大統領隻遵帝令!老皇上都快不行了你還非要守著死理,講什麼狗屁的公正無私!”
“這是多好的機會哈哈哈哈……老子隻要悄悄殺了你再擁太子上位,這從龍之功就是老子的!”
蕭子睿被剛手忙腳亂安排人把雲白蓮抬回去診治,走過來就聽見竇成的嘶吼。
他驚得倒吸涼氣,衝上來一腳踹在他胸口:
“你竟敢咒父皇還汙蔑本宮!本宮若知燕統領失蹤竟是被你所害,早就一刀砍了你!”
竇成被他踹得猛吐一口血,臉色灰敗癱在地上,隻用幽幽的目光看著他。
蕭子睿避開他的眼神,轉身對蕭長珩揖手:
“皇叔莫要聽他胡言亂言,這幾日父皇病重,又到處都傳著您已殉國的謠言,我見朝局不穩才讓禁軍警戒,絕無半分私心!”
“這種事等你父皇康複,去跟他講。”蕭長珩眸色淺淡,擺了擺手,吩咐人把竇成押了下去。
事情明了,太醫給燕寧緊急醫治,蕭長珩帶著見證了一切的朝臣返回。
寢殿內,皇上聽說燕統領差點被人害死,又氣得直咳嗽。
好在皇上總算性命無憂,一切回到正軌。
雲清清幾次見蕭長珩看向自己,等她回望過去他又避開視線,心頭莫名其妙。
這些日子朝堂上壓了不少事務,蕭長珩既然回來了,又要負起監國之責,便讓雲清清先回府,他留在宮裡處理政事。
至於蕭子睿和雲白蓮,繼續回府禁閉,雲白蓮還腫著臉和手,且得將養一陣子。
蕭子睿回府前先隨皇後去了一趟鳳棲宮,同去的還有國師。
鳳棲宮內殿。
皇後屏退下人後,麵色不悅地看向國師:
“今日你為何要幫著雲清清說話?就算她有什麼七星殿的背景,那又怎樣?隻要我們咬定她那些手段是妖術,她根本沒法自證!”
蕭子睿一愣:
“原來國師大人不是誤會了雲清清是妖女,你們……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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