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丁巧連連擺手。
“我家主人在認識主子前,沒成過親,也沒和彆的姑娘有過不清不楚的關係。
隻是那個孩子身份特殊,我不知道能不能從我口中說出去。
不過我相信主子要是問,主人他一定會說的。”
葉欣染被她主子主人的都快繞暈了。
“你都跟我這麼長時間了,還認蕭淮安是主人呢!那這次到北疆看見他,你還是回到他身邊伺候吧。
我想找個一心向著我的。”
“奴婢知錯了!”
丁巧沒想到在這個問題上惹的姑娘不開心了。
連忙說道“當初主……當初蕭公子把我留給姑娘,就說讓姑娘做我主子的。
您就是把我退回去,公子也不會要我了。奴婢知道錯了,求主子責罰。”
“那以後你見到蕭淮安隻能叫他蕭公子。”
葉欣染道。
“是!”丁巧應了下來,“我會將這件事轉告張千,讓他以後也叫蕭公子。”
葉欣染看著她謹慎的樣子,笑了起來。
“行了,我也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不過我這人向來是說一不二的。
你認蕭淮安做主子,就會像今天這樣,把重要的事情瞞著我。
所以,我才要逼你在我們兩個之間做個選擇。”
“我……”
丁巧想要解釋,葉欣染擺了擺手,“以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會強求,但是以後,我和蕭淮安之間,你隻能瞞著他,不能瞞著我。
若是讓我知道你幫我瞞我,咱們主仆的緣分就儘了。”
“丁巧明白!”
丁巧應下,從車上退了出來,直到在路邊站穩,才發覺自己的背後已經被汗水浸透,寒風一起,冷的她打了個哆嗦。
姑娘平時看著和聲細語,很好說話,可是真的嚴肅起來,那股子氣勢讓人不由的身心一震。
丁巧想到葉欣染剛才的問題,再想到她之前曾經對蕭淮安有過的抱怨,心中不由為蕭淮安捏了一把汗。
等到了北疆,看主人,不看蕭公子怎麼解釋吧!
她心中想。
……
接下去的幾天,一切都還算順暢。
軍中但凡有人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會主動走到隊伍的最後麵,等待葉欣染看病抓藥。
很快,隊伍中就傳遍了陸姑娘給大家吃的藥根本就不是醫館裡能買的到的。
要麼就是一粒粒一粒的,要麼就是小小的一瓶藥水。
有病情嚴重的,她還會拿個細細的針,把藥紮進人的胳膊裡。
這些東西,之前連聽說都沒聽說過。
雖然陸姑娘解釋說是從她師父那裡學來的秘術,但大家還是更願意相信,這就是仙術。
不管陸姑娘用什麼辦法治病,那不過是她的障眼法而已。
實際上,治好大家病的,隻能是仙法。
……
三天後,範黎和三個孩子的病就徹底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