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這些年你受苦了。”時溪安慰道。
她知道,沈在洲這些年取得成績,一定是比彆人付出了更多。
他雖然有沈雅這個母親的支持,但是沒有父親這件事情對於沈在洲來講,也是一生中無法愈合的傷痛。
“傻丫頭,明明這些年你過的更苦,現在還反過來安慰我。”沈在洲看著時溪的眼神裡都是心疼。
他和時溪合作的時候,自然是調查過她的,所以沈在洲很清楚時溪在鄭家的遭遇。
時溪喜極而泣,搖搖頭:“不說這些了,我們久彆重逢,今晚好好聊天可以嗎?”
沈在洲點點頭,他當然想要和時溪徹夜長談,但是他現在酒勁漸漸上來了,有些體力不支。
“你剛剛說要去找解酒藥,是嗎?”沈在洲問了一句。
時溪點點頭。
剛剛她就是準備要去的,可是沈在洲堅持自己沒有醉,所以兩人先敘舊了。
“那你快去找解酒藥吧,找到了趕緊給我吃一點。”沈在洲這一次催促一句。
他現在很想和時溪聊天說話,但是腦子已經慢慢不好使了。
要是有解酒藥幫助,能讓他不睡覺,他想一整晚都不睡,他現在很珍惜和時溪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時溪聽聞就準備出去找解酒藥,卻不料下一秒,沈在洲就直接耷拉著腦袋,靠在了她的肩上。
他嘴裡還在喃喃念叨著:“不能睡,不能醉……”
時溪被他這個樣子逗笑了,撫著他去了床邊,把他放到了床上,讓他睡的舒服一些。
就算是現在沈在洲睡著了也沒事,她可以等他起來,畢竟兩人還有很多很多的時間。
時溪照顧好了沈在洲,就拿著房卡出門了。
她要去前台問問,有沒有解酒的藥物,要是沒有的話,還要開車出去,去外麵買。
時溪剛走出走廊,就被一直站在外麵的人攔住了。
她抬頭一看,竟然是鄭景瀟。
“時溪,你在沈在洲的房間裡待了這麼久,你們做了什麼?”鄭景瀟上來就是一通質問。
時溪冷笑一聲:“我和沈在洲做了什麼,跟你有關係嗎?”
看鄭景瀟這個樣子,應該是他們一回房間,他就在這裡等著了。
時溪感覺很奇怪,鄭景瀟什麼時候這麼關心她了。
以前都是她圍在鄭景瀟的後麵轉悠,鄭景瀟從來不會管時溪的事情。
偶爾的一次關心,都會讓時溪感動不已,可是現在,麵對鄭景瀟帶著關心的質問,時溪隻感覺厭煩。
“時溪,我知道之前打胎的事情,是對你殘忍了。但是事情已經發生,我現在已經拉下臉來找你求和,你彆給臉不要臉。”
鄭景瀟始終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明明想要挽回時溪,卻不願意承認。
時溪一臉不耐煩,她現在隻想著好好照顧醉酒的沈在洲,可沒有心思在這裡和鄭景瀟廢話。
“鄭景瀟,謝謝你的臉,不過我不需要。”
“我覺得這個東西你還是自己留著吧,彆再沒臉沒皮來騷擾我了。”
時溪說完就想離開,才邁出一步,就被鄭景瀟一把抓住手腕。
“時溪,想玩欲擒故縱差不多就行了,大不了我接受你,以後讓你做我的秘密情人,我答應你能繼續留在我身邊……”
時溪無語,誰給這貨臉了,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完全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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