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大步離開。
看著餘年離開的背影,高寒歎了口氣。
他一臉憤怒的瞪著單啟蘭,“你一定要這樣惡心我?”
“你分手的時候是怎麼惡心我的?”
單啟蘭冷眼回瞪,“呸,渣男!”
這句話讓憤怒的高寒猶如泄氣的皮球軟了下來。
他看著單啟蘭,柔聲說道:“你這樣做,隻會助長他漲價的囂張氣焰。”
“花公司的錢,又不是花我的錢,何況公司又不差這點毛毛雨雨,咱們為什麼非要欺負一個學生?有什麼意思?彆忘記你追我的時候,開瓶紅酒都一萬。”
單啟蘭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我對你最失望的就是這點,該做人的時候不做,不該做的時候裝犢子。”
“你……”
高寒呼吸一滯,感情這事兒是他對不起她,的確沒法反駁。
“接下來我打算和他獨家簽約,你要是識趣就立即回去,彆在這兒惡心我。”
單啟蘭將合同裝進包裡,踩著高跟鞋來到高寒麵前,“能明白我說的話嗎?”
“不好意思,我不能答應你。”
高寒搖了搖頭,提著包離開,心中思考著簽下餘年的辦法。
按照這麼來,想要和餘年達成獨家簽約合作,基本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有了這兩萬塊錢,餘年在搞定超市後,身上的錢預計結餘五六萬。
在這個90年代,五六萬的存款已經是一筆巨款。
要是不高興,那肯定是假的。
一首歌賣出兩萬,本來心情不好的餘年心情舒服多了。
為此,餘年來到食堂,點了幾個小炒菜。
可想到周婉,吃完飯的餘年心情再次沉重起來。
餘年知道,周婉再有十三天,就要跳湖了。
如果這十三天內不能改變周婉的想法,一不小心,餘年這一世和上一世一樣,都是遺憾和愧疚。
他要救周婉,他要和周婉在一起。
想法前所未有的迫切。
回到寢室,餘年打架的事情已經傳開,吳撫三人表示要為餘年出頭。
餘年拒絕了大家的好意,並勸說大家不要將事情鬨大,吳撫三人這才偃旗息鼓。
不過餘年從楊正豪的嘴裡得知吳撫和孫猛都談戀愛了,女方是軍訓的時候認識的,這讓餘年感覺自己有些可憐可悲。
人家悄不做聲的談戀愛,到了自己這裡,雷聲大雨點小,鬨了這麼大的動靜,最後一個人。
要不是有著吳撫三個室友,餘年真心感覺自己猶如孤魂野鬼,舅舅不疼,姥姥不愛。
第二天上午,餘年早起沒去找周婉,剛出門就看到邢倩提著早餐等自己。
餘年有些無奈,接過早餐簡單道謝,並表示以後不用來給自己送早餐。
隨後,向邢倩一番打聽後,餘年前往5號教學樓。
二十分鐘後,餘年成功等到邢掣。
是的。
今天餘年打算和邢掣好好聊聊,總是這樣拖下去不是辦法。
邢掣看了眼餘年身後的邢倩,皺眉道:“你怎麼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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