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依人一出門便遇上了一直等在門口的程峰,見莫依人出來,他立馬上前擔憂的看著她:“依人姐,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
莫依人伸手摸摸自己被扇的臉頰,腦子裡隻有一句“瘋子”送給盛瑞彤!
動不動就動手,那女人不是瘋子是什麼?
這一刻的莫依人還沒回過神,為什麼盛瑞彤一下便變成了這樣,明明是那麼突兀的事,可因為那一巴掌讓她久久沒有回神……
“依人姐,我剛剛看見三爺到處找你。”程峰輕聲對莫依人說。
莫依人一愣:“彆管他。”
程峰也沒再說什麼,隻安靜的跟在莫依人身後,兩人嘀咕著什麼一直向前,絲毫沒注意到周圍的情況,當身後傳來“咚”一聲,莫依人下意識回頭時,程峰已經被人敲暈在地上,而她麵前站著的卻是幾個人高馬大的漢子,三個男人都擋著自己的臉,莫依人張嘴正欲喊,一個男人上前伸手捂住她的嘴堵住了她所有的聲音,同時,男人手裡的手絹傳來一陣香味兒,不過片刻,莫依人便失去了意識……
糟了。
這是莫依人當時的第一想法,再之後她便沒了彆的意識。
再度醒來時,莫依人緩緩睜開雙眸,略一回神後便迅速想從床上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腰被人攬著,看眼身邊的男人,莫依人根本不認識那人是誰,而她的另一側還有一個被扒乾淨了衣服的程峰?
頃刻間,莫依人腦子都炸了!
不等她回神,房間外便傳來一陣吵嚷聲,莫依人下意識看過去,同時也伸手拽著被子遮掩自己的身軀,聽著那些人的腳步越來越近,似乎下一秒就要撞門衝進來時,莫依人的腦子“嗡嗡”作響,她能清晰想到,要是真的有記者衝進來,她怕是在江城再也無法待下去了!
怎麼辦?
這一刻,要說不慌絕不可能!
莫依人拽緊了被子,努力想著自己要怎麼辦,屋子裡沒有她的衣服,隻有一件程峰的襯衫被丟棄在角落沒有被收走,屋子裡甚至還有用過的,甚至連氣味都那麼相似,要不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並沒有和他們發生什麼,她看見這情況也會以為,他們真的在一起過了。
莫依人連忙起身撿起襯衫套在自己身上,門口的聲音還在,不少記者在探討著他們在哪個房間,莫依人腦子有些亂,但還算冷靜,她嘗試著想將程峰叫醒,可卻根本沒辦法!
就連她自己,現在腦子都還有些迷糊……
“你好,客房服務。”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竟然來了客房服務?
莫依人怎麼可能開門,甚至因為那門鈴聲她還忐忑的向後退開了兩步,滿腦子都在想怎麼辦?
“你好,客房服務。”門口的服務員似乎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隻執著的想要叫開這扇門!
輕易地,她也吸引了周圍記者的注意力。
記者略微安靜下來,靜靜等候著那扇門被打開,莫依人踉蹌後退,不小心跌進浴室裡,浴室裡甚至都是一片狼藉,似乎他們三個還真的發生了什麼般?聞著那惡心的氣味,莫依人感覺自己差點吐出來,回頭的瞬間卻看見外麵有施工時吊下來的簡易木板,木板正好通向隔壁的房間?
那一瞬,莫依人甚至都沒想過自己是在幾樓,隔壁房間又會是什麼情況,起身拽著懸在空中的繩子便搖搖晃晃的上了那木板,小心翼翼將窗戶關上,她徹底斷了自己的唯一退路,眼睜睜看向對麵的房間,莫依人伸手抓住開著窗的窗戶邊緣,懸在半空中,風很大,哪怕莫依人站在上麵,木板也來回擺動著,再加上莫依人所在的樓層也並不低,屬於向下看一眼就能被嚇得腿軟的地步,她卻好像什麼都感覺不到?
襯衫被吹得呼呼作響,莫依人狠狠深呼吸一口氣,強忍著涼風和勁道,在身後她之前待的屋子被人破門而入的瞬間一躍跳進了隔壁的房間裡,隻是她沒想到,裡麵有人在洗澡?
腳底一滑,莫依人“咚”一聲跌進了浴缸裡。
男人高大的身軀成了她的肉墊,本來她就穿著單薄的襯衣,裡麵一絲不掛,現在突然和人這樣親近接觸,還從天而降,誰能反應過來?
但莫依人還是能敏銳感覺到男人明顯急促的呼吸,隻是那彰顯著男性古欠望的呼吸卻和他緊緊箍在她腰上的有力雙手形成了鮮明對比?
他是抗拒的!
哪怕此刻的他明明就很想?
莫依人被灌了一口水後抬眸,印入眼簾的竟是滿臉通紅的仇昱?
那一刻,她原本緊繃的神經都放鬆了下來,紅唇微張輕喘著氣,沒想到自己的呼吸都嗬在仇昱帥氣的臉龐上,讓他那一刻有些難以控製,猛地,仇昱鬆手將她緊緊抱入懷裡,莫依人又被灌了一口水,埋首在他頸窩裡咳嗽著,仇昱卻一再狠狠的深呼吸著,雙手也緩緩遊移上莫依人光滑的背上,隻一下,懷裡的小女人便癱軟在他懷裡,紅嫩的唇不自覺吟出一聲吟嚀,霎時,仇昱低沉嘶啞的嗓音準確喚出了她的名:“依人!”
“仇、仇昱……”兩個人擠在狹小的浴缸裡,浴缸裡的水不斷被他們擠出去,莫依人背部極其敏銳,特彆是被仇昱這樣熟悉她的人巧妙一碰,她便失去了所有力氣,好不容易喘過氣,莫依人才喚出一聲他的名,想讓他停下,畢竟掉進水裡,她那單薄的襯衫可沒辦法遮掩住她全部的春光,衣服早已上移,輕易便讓她姣好的身體呈現在了水下,仇昱溫熱的大掌緊緊箍著她,沒有絲毫想要放鬆的意思,聽見她的嗓音更是用力!
唔!
莫依人被仇昱那輕巧的兩個動作弄得動彈不得,乖巧依偎在她懷裡,略微側頭,莫依人正好看見窗戶外她剛剛爬過的木板被休息後的工人吊上去,伸手扯過浴室的簾子將窗戶檔上,莫依人嗓音嬌軟:“仇、仇昱,你鬆開我,你快……”
鬆開她?
嗬嗬。
原本意識有幾分迷糊的仇昱還不確定懷裡的人到底是不是她,這一刻卻又多了幾分的篤定。
畢竟,隻有他的小妻子才會那麼嬌軟著嗓音讓他鬆開她,以前,他們歡好的時候不就這樣?
那時候,他是怎麼做的來著?
嗯。
他記得,他就是狠狠的占有著她,讓她不斷的哀求,最後哭泣著叫他“老公”?
所以現在,鑒於她之前那麼“不聽話”,他是不是該好好“教訓教訓”她了呢?
畢竟,她是他的老婆啊……
老公是有義務教導老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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