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水找了個位置坐下，才問道“是黎王派你殺人，還是蘇貴妃？”
殺手不說話。
黎水“總歸他倆也是一體的，無所謂你說不說。”
殺手笑道“嗬，可我是聶國公派去的。”
黎水也笑“挑撥離間？那就是黎王派來的。”
又對鄔木道“他說的話我不喜歡，打斷他一隻腳，嘴還要留著說話。”
鄔木動作利落的折斷了殺手的腳踝。
黎水不是很滿意道“不夠碎，繼續。”
鄔木拿了個鐵錘砸了下去，砸之前在殺手嘴裡塞了布。
砸完後，黎水又問道“你從哪裡來的？或者說哪裡培養了你？”
殺手“黎國，任何地方。”
黎水拍手鼓掌“有骨氣，很硬氣，就是不知道你身上的骨頭有沒有這麼硬。
打碎他兩隻腿關節處的骨頭，讓我長長見識。”
殺手痛的眼眶都逼紅了，黎水笑著道“看來不夠硬呢！我就想知道，黎王培養你們這些殺手的地方在哪裡。”
殺手痛的呼吸都微弱起來，發出的聲音都是痛呼聲。
黎水“現在告訴我，之後的苦你就不用受了。
不然我就每日，把你的骨頭打碎又接起來，那隻被砸碎的骨頭腿就每日多砸碎一段。
或許你到時候會痛到習慣麻木，不過沒關係，他的藥也很多，會幫你活躍起來的，你知道痛覺加倍嗎？
到時候讓你連輕輕劃一刀，都是痛不欲生的感覺好不好？對了，我看你的手也很漂亮。
大概骨頭長得也不錯吧！我一日生挖一節你的指骨出來，到時候你痛的剛緩過勁來，又得更痛一次。
隻可惜骨節有限不可再生，所以大概挖不了幾日。
哎，小鄔，你是不是還沒有做過，把動物的四肢移接到人身上的實驗？
等他痛夠了，就拿他做實驗吧！把他的鼻子割下來縫上豬鼻子，耳朵割下來縫上豬耳朵。
手上的骨頭都沒了，也割下來，換上豬蹄吧！等長好了，把他丟到大街上，王宮口。
讓人看看他是人還是妖，到時候被人抓起來再好好研究一番，還是被人當眾打死呢？
我又想到一個好的想法……”
黎水說完，看到殺手的臉上浮現出懼怕的樣子來，走上前，讓鄔木挖了他的指骨。
“今日就開始吧！我都迫不及待了，看他一副不想開口的樣子，還不如直接讓我開心開心。
比起從他嘴裡知道消息，我現在更想看他痛，看他變成一個怪物。
即便他不說，我想知道也能自己查，無非費的時間多些。”
在挖到他第二根手指的指骨時，殺手終於還是沒忍住，奮力向前，想扯住黎水的衣服。
黎水躲開了，故意道“不服氣？想奮力一搏？還是想罵我？
要不然直接把你的舌頭割掉吧！罵人的話我不愛聽。”
殺手拚命搖頭，鄔木拿下他嘴裡塞的滿滿的布，比劃的匕首。
殺手忙道“我說，我告訴你，在王城後的山裡，好幾個地方，具體多少個我不知道，你可以自己去查。”
黎水問“王城後山？那是王族陵墓。”
殺手拚命點頭“就是那邊，我們在另外半座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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