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死了。”
黎水看著蘇貴妃絕望的瞪大眼睛，熟練的拿著手帕捂在嘴邊，等著吐血。
巳蛇一刀了斷了蘇貴妃的生息，回頭便看到黎水捂著嘴，卻仍有血跡流出來的畫麵。
黎水淡定的掏出一塊新手帕，擦了擦血跡，巳蛇見狀打了盆水過來讓她淨手，沒有多問。
黎水洗乾淨手上的血跡，把巳蛇腰上掛著的水壺解了下來，裡麵裝著她的藥，如今被她用來漱口。
同時詢問小輔【你那邊完事沒？可以死了。】
小輔【好嘞，我回來了。】
小輔回來看到如今場景【這場麵，你準備怎麼交代死因？又抹脖子又切手指，還捅心臟的。】
黎水【沒什麼好交代的，贏家譜寫史書，想怎麼寫就怎麼寫，我說她是自戕便不會再有彆的死因。】
黎水坐著緩了會兒才起身，對巳蛇道“走了，該去履行其他的事了。”
黎水去找了連曄，當初說時機到了讓他和弟弟團聚，如今時間剛剛好。
“少師好。”
“殿下好。”
每次見連曄都要時隔一些時間，可連曄看著都是一如既往的樣子。
黎水打完招呼便道“有什麼想拿的東西全都拿上，我帶你去和你弟弟團聚。”
連曄抖了抖衣袖“來時是如此，去時也依舊如此，沒什麼可拿的。”
“好。那便同我離宮。”
馬車行駛的平穩，並不迅速，至一半路程時，宮內響起了喪鐘，是為黎王的逝世。
連曄道了句“是黎王離世的聲音。”
黎水“也是你重獲自由的聲音。”
連曄露出一抹淺笑“我以為殿下是用得上我，才要把阿曜攥在手裡，未曾想殿下隻是愛做善事。”
黎水“愛做善事？我方才剛殺了一個人。”
連曄“於我而言是善的。”
黎水“於你而言該是偽善，王族之人害你如此，即便我放離開了，也讓你同弟弟團聚，這善意為時已晚。
若不是黎王，你如今一家人要比如今幸福。”
連曄“害我者已死，救我者是你，我分得清，善就是善，惡就是惡，我也分得清。
已逝的人無法挽回，我也不是個會陷在痛苦中的人，父親同母親一起離開何嘗不是一種相聚。
他們二人相伴，我同阿曜相伴，何嘗不算一種好的結局。
黎水“少師通透豁達。”
馬車停下，黎水指著一個院子道“那裡麵住的是連曜，決定何時離開都隨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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