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種濃烈又霸道的氣味的組合,合在一起,衝淡了花香的濃,衝淡了酒的烈,意外的適配。
就是這兩個味道都讓人頭暈,本就頭暈到躺下的虞水,感覺自己泡在桂花酒裡,暈的狀態一點都沒有得到緩解。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腦子裡沒那麼突突了,難不成信息素是有些效果的?
她立起手肘比了個大拇指。
魏浮生見狀側身躺到她旁邊“有用?那我們再進一步試試?”
虞水閉著眼睛悠悠道了句“我是說,你這個信息素不愧是酒味,自帶眩暈效果,更暈了。”
“那我還繼續嗎?”魏浮生詢問道。
“你停了之後,我再感受感受。”虞水道。
“好。”
虞水想起咬在魏浮生腺體上的那一口囑咐道“我咬你那下對你有影響嗎?哪裡不對勁說出來,彆來不及打急救電話。”
“除了會痛能有什麼影響?難不成還能變成你的專屬oa嗎?”魏浮生不以為意道。
虞水回了句“有可能。”
“真的嘛!那你可要對人家好一點~”魏浮生可以做出有些滑稽的樣子,想分散虞水的注意力。
“嗯,一天打你五頓餓三頓。”虞水道。
“討厭~那不跟你好了~”魏浮生虛虛捶了虞水一拳。
虞水“彆整了,我都不敢睜開眼,不敢想象有多辣眼睛。”
“你就這麼對你的oa了你又不高興。”
在魏浮生開口之前,她接著道“我感覺出來了,你的信息素沒什麼用,而且我好像不受信息素的影響。”
魏浮生也反應了過來,自己的信息素確實沒有讓虞水產生任何反應,並且醫生說的虞水信息素的影響他也完全沒有感覺到。
虞水又道“你給我搞支抑製劑,搞顆消炎藥就行了。”
魏浮生當即拒絕道“你不能打抑製劑。”
“我覺得我能,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我不能抑製劑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當時被太多次針管抽取東西,注射東西,是精神上產生的抗拒,所以我才讓你給我打,彆讓我看見就行了,我能忍住”虞水完全屬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她哪裡知道為什麼不能打抑製劑,反正打不死,打就完了。
見她說的這麼肯定,又這麼堅持,魏浮生妥協了,把同樣的話轉述給醫生後詢問清楚,弄來了她要的東西。
“行,東西到了,你趴下吧。”
虞水翻身翻到一半不太理解的問道“我趴下乾嘛?”
“打屁股針效果更好,你不知道嗎?”魏浮生這話一出來,嚇得她又翻了回來“你是不是有病!打手臂上!”
魏浮生解釋道“我說的是真的,你彆不信。”
虞水咬著牙道“我用不著那麼好的效果。”
魏浮生笑出聲來“行,那就聽你的打手臂。”
有求於人,即使知道魏浮生是故意的,她也還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