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哥心裡跟明鏡似的,徐哥根本就沒給他留任何顏麵,甚至還對他冷嘲熱諷一番。
繼續留在那裡已經沒有意義了。於是,誌哥站起身來,說道“行啊,老弟,既然你都這麼說了,誌哥我無話可說。那我先走了。”說完,他轉身離開了包廂。
誌哥心裡憋著一股悶氣,心想這家夥真是太過分了,表麵上客客氣氣地說著話,但實際上每句話都充滿了諷刺和輕視。但回過頭想想,自己與徐哥之間的確存在著巨大的差距。
人家願意尊稱一聲“誌哥”隻是出於禮貌,如果不願意,可能連正眼都不會瞧一下。誌哥從酒店樓上走下來後,立刻撥通了加代的電話“喂,加代啊,你現在在哪裡呢?”
加代回答道“誌哥,我在深海國際這邊呢!你那邊事情處理得如何?”誌哥憤怒地說“彆提了,真他媽氣死我了!我現在在深圳呢,你過來接我一趟吧,我們見麵再說。”
就這樣,誌哥把自己所在的位置告訴了代哥。不久之後,代哥獨自一人開著車來到了約定地點,並將車停在了距離徐哥吃飯的酒店不遠的地方。
在車裡,誌哥詳細地向代哥講述了他與徐哥之間的對話,幾乎是一字不差地複述了一遍。隨著講述的深入,誌哥越來越生氣,情緒也越發激動,不停地咒罵著。
他對加代抱怨道“媽的,徐哥這小子,這兩年仗著家裡的背景,真是混得太厲害了。而我呢,因為身上沒有官職,被他如此輕視。這次真的是我自討苦吃。”
加代看著誌哥,心裡明白這件事情已經無法通過溫和的方式解決了。對方根本不給誌哥任何麵子,態度堅決。那麼現在該怎麼辦呢?既然軟的方法行不通,那就隻能采取強硬手段了。實在彆無他法。
加代冷靜地看著誌哥,語氣堅定地說“誌哥,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救出杜成,但需要看看你是否有這個膽量,是否願意和我一起行動。”
誌哥一臉疑惑地問“咋的?加代有什麼辦法你快說!隻要能把杜成救出來,你誌哥有啥不敢的。”代哥這時臉色一沉,說道“咱們把徐哥給綁了怎麼樣?”
誌哥一聽頓時糊塗了,驚訝道“加代呀?你說你要幫徐哥?你不扯淡嗎?你知不知道,這事搞不好可要掉腦袋的,你不要命了?”
加代回應道“誌哥你就和我說,你敢不敢吧?”誌哥回答“加代,不是誌哥不敢,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兒啊!這可是生死大事啊!”
加代接著說“誌哥你聽我說,咱哥倆現在沒有外人,咱倆嘮句實在話。什麼事他得逼到份上,才能出現轉機!你看勇哥不是不管嗎?勇哥那邊還有老哥呢!就算沒有他倆,誌哥,老弟說句實在話,你這事兒還是沒使全力,還是沒逼到份兒。”
如果逼到份兒的情況下,誌哥你找不到人嗎?我就不信,以你的人脈,你要出事了沒人管你嗎?你是覺得這個事情,沒發展到那種程度,沒必要把大人物往出搬,對不對?誌哥,你跟老弟說句實在話。
大誌尋思尋思點點頭,對,老弟,你說這話確實有道理,真要真張的時候,我這頭指定有人管。加代說,那行誌哥,那還用說啥了嗎?啥也不用說了。
既然咱哥們,能認同杜成是咱們兄弟,那還有啥事不敢乾的了!誌哥尋思尋思,那你手裡有人嗎?代哥說,人手這方麵你不用考慮,要多少有多少。這時候誌哥開始猶豫了,加代?咱們能不能再想想彆的招?
加代說道“誌哥,事已至此,機會難得啊,那兩人還在飯店吧?你彆再猶豫了,我立刻召集人手,我們馬上行動。”不等誌哥回答,加代便撥通了江林的電話,讓他帶人過來會合。於是,誌哥在半推半就之下,被加代拉上了賊船。
加代在車內給江林打電話,通知他安排兄弟。不一會兒,江林和左帥帶著六人來到了徐哥請誌哥吃飯的酒店樓下。他們從車上跳下,誌哥也跟著下了車。此時,誌哥心中已有決斷。
他心想“杜成是我的弟弟,加代和杜成後來才認識,但他們都能將杜成視為兄弟,願意為他拚命。作為大哥,我更應該挺身而出。杜成這些年與我情同手足,媽的,拚了!”
然而,誌哥和加代這兩個人,心思各異。他們心中多少有些底數,是什麼底數呢?他們並沒有使出自己的絕招。如果這件事情搞砸了,真的出了問題,代哥那邊的勇哥會坐視不理嗎?即使勇哥不幫忙,那位老哥難道不會出手相助嗎?
同樣地,誌哥這邊也一樣,人家誌哥在圈子裡人脈廣泛,到時候肯定會有人出麵營救。因此,兩人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底氣的。誌哥一下車就對加代說“加代啊,我已經想好了,綁架他!就這麼乾吧!”
江林、左帥、加上代哥和誌哥,他們一共有八個人,進入酒店後直奔徐哥和顧文江所在的包廂。到達包廂門口時,代哥回頭看著誌哥,還對誌哥說“誌哥,這扇門一旦打開,我們就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開弓沒有回頭箭。誌哥,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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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誌眼睛一瞪,大喊一聲“嘛的,給我綁他!”話音未落,加代一推門,第一個就走進了包廂,隨後這幫人呼啦一下全湧了進來!把這包廂門一關。
此時,徐哥和顧文江兩個人正在吃飯。聽到動靜,兩人一回頭,都驚得目瞪口呆。徐哥的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但也僅僅是一瞬間,因為他已經看清楚來人是誰。
徐哥放下手中的筷子,看著大誌,眉頭緊皺,說道“誌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大誌微微一笑,答道“老弟啊,是你逼大哥的,大哥隻能請你走一趟了。”說完,大誌向加代喊道“加代,動手!”
加代和江林、左帥等人聞聲而動,呼啦一下將徐哥和顧文江團團圍住。緊接著,兩個兄弟迅速上前,一人架住徐哥的一隻胳膊,用力一提,將其控製住。徐哥試圖反抗,但被兩個兄弟死死按住,無法動彈。
徐哥掙紮著大喊道“你們誰敢動我一下試試?”然而,這幫人並沒有理會他的威脅,依舊緊緊地控製著他。
而且在上樓之前,代哥特意跟兄弟們叮囑過,裡麵戴眼鏡的那位徐哥不要動他。無論發生什麼事,都絕對不能對他動手,因為他們已經打過招呼了。
顧文江一看徐哥被人架了起來,立刻朝這邊衝過來,嘴裡大聲喊著“鬆開!”但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拍,左帥從後麵直接用胳膊摟住顧文江的脖子,一下子將其鎖住。
然而,儘管身體被控製住,顧文江的手卻仍在空中比劃著。這時,加代站在顧文江的左側,迅速伸手按住了他的胳膊。在與顧文江對視時,加代突然愣住了,一動不動地持續了約兩秒鐘。
緊接著,他猛地抓住顧文江的手腕,向上一翻,看到表盤後,代哥再也忍不住大笑出聲。“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突如其來的笑聲讓誌哥嚇了一跳,急忙問道“怎麼回事,加代?你是不是瘋了?這個時候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