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能不害怕嗎?那是吹牛逼,他心裡邊也害怕,隻是不表現出來。
飛哥盯著他們,問道“哪條道上的兄弟報個號唄。我覺得你們應該不是青島這邊的。
為啥呀?
如果是青島附近的,基本上沒人敢綁我,沒人敢害我,你們是外地的。”
果不其然,這個大虎一張嘴,飛哥就感受到了,肯定是廣東那邊回來尋仇了。
大虎當時直接說道“你叫於飛對不對?是不是叫於飛?聶磊是不是你的好兄弟?我問你,你要如實回答,膽敢說有一句謊話,我剁你一根手指。你是不是叫於飛?”
“是。”
“那你跟聶磊是不是好兄弟?”
“那是我磊哥。”
“既然我們沒有綁錯人的情況下,我們就坦誠相見好了。我們不喜歡彎彎繞繞,我們跑了一千多公裡過來,就是為了解決這個事情。你幫助聶磊打跑了,我們這邊的項目總經理劉總,有沒有這麼回事?而且你在他的腮幫子上紮了兩刀,對嗎?”
“對。”
“好,這一切都是聶磊指使的吧?那麼現在我需要讓你做一件事情。你最好答應我,配合我,要不然,我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飛哥當時說“你他媽把嘴裡的襪子拿出來行嗎?我聽不懂。”
“我說讓你給聶磊打電話,讓他過來,讓他一個人帶個錢過來。
多少錢?
300萬。飛哥噗呲一下就樂了。
“哎呀,我明白了,你們這是純純的玩綁票啊,給我綁來了,拿我要挾我磊哥要300萬,然後我磊哥拿錢過來了,再朝磊哥下手,你們是這意思嗎?你們當我於飛是三歲小孩兒啊,我於飛值得300萬?電話打不了,讓我出賣我磊哥,你就直接讓我去死得了。來呀,我能給那姓劉的嘴巴子上紮兩刀,我也能給你嘴巴子上紮兩刀,有能耐你就整死我。”
這邊你看,大虎抬起44號的大腳朝著飛哥的臉蛋上,啪!!的一使勁,飛哥的手在後麵呢,一個鞭腿給飛哥踢個大跟頭,啪的一下吐出來一顆牙。
就這一腳丫子給飛哥把牙啥的就蹬掉了,嘣的一下子,像條狗一樣把他揪過來。
揪著腦袋,揪著頭發往跟前一拉,飛哥現在被踢的腮幫子立馬就腫了,往外流著血。
也是最能考驗一個人的時候來了。
咱說有的時候死並不可怕,你知道可怕的是什麼嗎?可怕的是蹂躪你,讓你想死你還死不了,你還得承受著身體上的痛苦,這是最操蛋的。
要不然你就朝我心臟上噗呲一刀紮死我,我分分鐘上路了,要不然你就咱好好的,彆老折磨我。
飛哥當時堅決地說“你讓我打電話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因為他們的套路,甚至台詞,飛哥都能猜到,無非就是給聶磊打電話,騙他一個人來,準備300萬之類的。磊哥,我在哪哪哪呢,過來找我喝點。但我不能這麼做,我知道聶磊要是一旦被我忽悠出來了,必死無疑。
多少個社會大哥,有時候就是毀在了自己人手裡邊。
我明明不想出賣你,實在忍受不了暴打和毒打,也有人可能會在這種情況下出賣聶磊,但我飛哥不會。
飛哥嘴裡嚷嚷著,有能耐就給我個痛快的,彆這麼折磨我。
給我整死得了,拿槍朝我腦袋上打,拿大砍刀朝我心臟上紮,給我個痛快行嗎?但是,如果你們沒膽兒整死我,隻是嚇唬我,於飛僅僅是挨了拳腳炮,被砍兩刀,你們可記得我讓你們出不了青島?
操!還在這揚言?拿刀來!
當時把刀一拿過來,把手伸出來。
十指連心往往是最疼的。
把飛哥的手啪的一伸出來,拿著大砍刀放在飛哥的手指頭上麵,這刀都是開過鋒的,那麼粗的大牛骨,當當兩刀都能切斷,要切你一根手指頭,太簡單了。
拿著刀在這來回蹭,來回比劃,就是在折磨你的神經。
‘打不打電話?我問你打不打電話。你要是不打電話,我現在馬上斷你一根手指頭。我讓你變成殘疾。打電話。
’飛哥在這兒來了句‘有能耐你就給我這手剁了。沒手沒腳,我當個殘廢挺好,下半輩子有人伺候我挺好。讓我給磊哥打電話不可能,全是放你娘的屁。’
緊接著,飛哥瞅著他,‘來呀!砍呐!我看看是你的刀硬還是我的手指硬。’
虎哥惡狠狠的朝著飛哥手指頭上,就看著,那刀砍在地上,火星都出來了,飛哥一聲慘叫,一根手指頭當時就給砍掉了。
這時有個人出來,把飛哥那手指頭往旁邊啪的一扔。”
飛哥當時疼得一腦瓜子汗,但他強忍著不說疼。
他不斷給自己心理暗示我不疼,我他媽不疼。
來,再來一刀,有能耐直接給我把手剁了,痛快!
人都有一種心理暗示,越不說疼,就越覺得不那麼疼。要是一直喊疼,反而會更疼。
飛哥一個勁兒地給自己心理暗示,仿佛身上就沒那麼疼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飛哥的兄弟們也大喊“來砍我的呀,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