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
唔!
這事情就……很難評!
不能笑。
她必須要憋住。
為此,望月想了一遍自己這輩子最悲傷的事情,才勉強壓下瘋狂想要上揚的嘴角。
還好係統現在無法探查她的心聲了。
否則一定能聽到她在心裡是如何放肆嘲笑係統的。
“好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係統,你做你自己就好,以後我們也不打賭了。”
望月客氣的安慰了一下係統。
說到底,係統也是因為她的緣故被主係統打。
望月也隻能不痛不癢的說兩句話了,彆的她也不可能退讓的。
“哼,你知道就好。”
係統還是有些傲嬌的。
之前憋著事,一直裝冷漠。
但是它如今已經不是一串冰冷的代碼了,擁有了自我意識,也擁有了自己的性格。
早就有些憋不住了,其實今天望月不問,它多半也會找個時間告訴望月這件事情。
必須要讓她知道,哪有什麼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係統在前麵為她負重前行罷了。
“嗐,以後咱們就好好做任務,一起努力。”
望月之前好歹是小學老師,雖然不懂係統心理學,但她琢磨著,係統心理學和兒童心理學應該沒什麼區彆吧。
說起來,係統其實還是挺好哄的。
很快,三日的時間轉瞬即逝。
這次的比試尋仙宗也沒有讓兩人私底下比試。
反而大大方方的在尋仙宗外一處空地擺上了擂台。
周圍視野空曠,可以容納不少想要前來觀看的修士。
甚至還十分貼心的在擂台周圍布置的陣法,務必保證圍觀修士的安全,避免擂台之上的陣仗波及到外麵。
對於尋仙宗如此‘體貼’的舉動,確實讓不少修士對尋仙宗多了些好感。
“說起來,尋仙宗明知道這次比試會輸,還如此坦蕩,不愧是南域第一大宗門。”
“是啊,這就是大宗擔當吧,雖然那位退婚確實有些不仗義,但當時那情況,退婚也很正常。”
……
眾人議論紛紛,甚至有些還小聲嘀咕,覺得錢炎有些過於計較了些。
望月不知道這裡麵有沒有尋仙宗請的水軍。
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確實扭轉了不少尋仙宗的負麵印象。
擂台周圍早就已經圍滿了人。
其實這場比試隻是普通的比試,但架不住閒的人不少,大部分其實都是來看熱鬨的。
望月看著下方樹杈上都站著的人,多少有些無語。
看宗門每次去招弟子,每次能帶回來幾個都是運氣好了。
怎麼這裡的修仙者都這麼多。
不是說概率很低嗎?
“還是太閒了。”
但凡有點彆的熱鬨,估計這些人就不會這麼閒了。
望月說著,就看到錢炎和劉靜兩人已經出現在擂台旁邊了。
劉家和錢家的人都出現了。
倒是尋仙宗隻有莫緣和長源兩位長老出現。
劉靜遠遠望向錢炎的方向。
這是三年來她第一次見到錢炎。
和上一次相比,此時的錢炎看上去成熟了許多,眉眼間多了幾分淡漠和疏離。
那個說著‘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少年,已經成了不少人望其項背的元嬰修士了。
後悔嗎?
劉靜這幾年時常這麼問自己。
她想自己是後悔的,但不是後悔和錢炎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