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源洲笑著頷首:“嗯!那是給我家大小姐的生日禮物,紫鑽已經做成了首飾。”
他有些擔憂的看向身邊的薑稚。
薑稚卻猛的站起來,快步離開。
季源洲沒有追過去,想讓她一個靜一靜。
真是個傻丫頭!
峻熙對她,永遠都是唯一的好!
他暗中打了一個手勢,四個保鏢快速暗中跟著過去。
薑稚快步走到門外,迎著晚風,她眼淚眼婆娑。
難怪要出事之前,阿熙說,他要去一個地方,要一個月後才回來,說到時候給她一個驚喜。
可是他食言了,他再也沒有回來。
那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陪著她長大的大男孩,她再也沒有回來。
他走的太突然,四年了,不,五年了,她都沒有緩過來。
“阿熙,你沒有食言,原來你沒有食言。”寂靜的路邊,她痛苦得淚流滿麵。
她知道自己無法逃避這片苦海,沒有找到他的屍體,卻仍然抱著一絲希望,有一天她們可以重新相聚。
“阿熙,你若沒死,你會在哪裡?”她仰頭,任眼淚直流。
孤冷的月色下,映射出了她絕美的輪廓和傷感的神情,她美眸中深邃而痛苦,仿佛嘗儘著無儘的哀傷和憂鬱。
站在月光下的她,儘情的釋放著內心深處的傷痛,似與世隔絕,仿佛成了夜色中一幅永恒的畫。
沈卿塵站在不不遠處,看著她傾城又絕望的模樣,薄唇緊抿,目光冷沉得可怕。
“江稚。”沈夫人突然走到薑稚麵前。
沈卿塵凝眉,緩緩靠近兩人。
薑稚快速擦掉眼淚,看著突然出現的沈夫人。
“你有事?”薑稚聲線冰冷。
她現在心情很差,這些人過來觸黴頭,那就彆怪他不客氣。
沈夫人永遠是一副目光傲然的傲世者,仿佛世界儘在她的掌控之中。
嫁進沈家一年多,她深刻地體會到眼前這位夫人言辭犀利而充滿侮辱性的話有多可怕。
沈夫人身著華麗的紅色旗袍,一身珠光寶氣,從來都不掩飾她對財富和權力不遏製的欲~望。
“江稚,你明明知道唐峻熙的秘密,嫁道沈家之後,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
這一年,她無數次聽到過鑽石的秘密。
知道秘密的人隻有江稚,她真是腸子都悔青了。
東國是一個盛產鑽石的國家,但地理位置特殊,必須準確的知道鑽石的大體位置,才能進行開采,很多珠寶商,因為從那邊開采過來的鑽石,有著奇特的功效,從此一蹴而就變成了珠寶界的巨富。
薑稚冷笑:“沈夫人說的什麼話?每次你見到我,不是嘲諷就是辱罵,除了給你針灸之外,你什麼時候給過我好臉色了,你每天都提醒我,總有一天沈卿塵會和我離婚,讓我彆想著拿走你們沈家的一分錢,離婚的時候我也是淨身出戶。”
“也隨了你的意,和沈卿塵離婚了,離婚之前我拚命的想補救,想抓住沈卿塵,可你那兩個月是怎麼羞辱我的?”
她用儘全力去愛的男人,就因為一張照片而放棄了她,真是可笑。
她果然不能有貪婪的心,她想要什麼就會失去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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