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稚想笑,至於為什麼想笑,很簡單。
這個世界上正義執行的人太少了。
“南洋,我承認和不承認,有區彆嗎?你覺得你作為江林川的爪牙,能和我鬥多久?”
“都是權力圈子裡紮堆往上爬的人,你在狠,狠得過江林川嗎?說好聽點,你的存在方便他辦事,說難聽點,你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
江林川比任何人手段都高明。
她想要全身而退不容易。
但她提前有了準備。
江林川手中捏著幾股黑勢力,財源滾滾。
他不露麵,有很多人會搶著為他做事。
他現在做的一切,隻為洗白他的身家,堂堂正正的做人。
可是他早已經洗不白了。
南洋一愣,看著她清明的眼神,沉靜絕美的五官,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
麵對他的審訊絲毫不慌。
還一口確定他是江林川的人。
他哂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薑稚也語調漫不經心:“你心裡懂就行。”
南洋冷笑,深邃的目光劃過一抹殺意。
“江稚,你知道嗎?這瓶藥是劇毒,慕亦辰凶多吉少。”
“你還是爽快認罪,大家都不用太辛苦。”南洋麵不改色,正義感爆棚。
在薑稚的眼中,他早已經貪心不足蛇吞象。
“那就辛苦警官把所有證據放在我麵前,確定瓶子裡裝的是劇毒在來逼我認罪,在我的律師沒有來之前,我是不會說一句話有關案件的事情的。”
“薑稚,你也知道,言語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外邊的流言蜚語對你很不利。”
南洋還是希望她主動承認自己做的事情,他也方便結案。
薑稚看著他眼中的貪欲快藏不住了。
薑稚含笑問:“警官,你知道人生最大的悲哀是什麼嗎?”
南洋凝眉,“彆廢話。”
薑稚接著說:“是青春還在,人沒了。”
她也明白,很多時候一個人的價值取決於所在的位置。
江林川現在的確越來越好了。
南洋:“……”
腦海裡浮現未來自己的對號入座。
“上燈。”南洋見她嘴硬,打算用心。
很快,有人送燈上來。
南洋打開的,薑稚眼前明亮刺眼。
生.理淚水止不住的流。
南洋冷笑:“江稚……”
“南洋,在證據不足之下對我用刑,我會讓我的律師起訴。”
南洋微微眯眼,看著被強光籠罩著的女人,冷笑:“你離見律師的日子還早,想認罪再說。”
“砰……”與此同時。
門被人撞開。
南洋憤怒的看過去,看到是隊長回來了,他眸底劃過一抹驚慌。
“宋……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