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稚震驚,六月九號是沈卿塵的生日,也是沈承洲的忌日。
沈承洲當時在車裡,車發生爆炸,被大火燒死。
“啊……”薑稚眼底噙著淚光,沈卿塵的爸爸是被江林川和杜彬撞死的。
薑塵聽到她的驚呼聲,低頭看文件,看到撞死的人是沈承洲的瞬間,他眸底凝著濃濃的殺意。
江林川,杜彬,你這兩個老東西。
他握著筆記本的手在顫抖,氤氳著濃濃的寒意,叫人看著脊椎發涼。
4月29日,我們在林川海邊殺了唐峻熙,並把他的屍體丟下大海。
薑稚看到唐峻熙的名字,猛的把筆記本搶過來。
4月29號,薑稚頹然的後退了一步,唐峻熙在離開她的第二個月就被殺了。
薑塵看著他眼底對淚光,眼底噙著怒火,看著她搖搖欲墜的身體,他快速扶著她。
“薑稚。”他聲音有幾分咬牙切齒,看著她傷心欲絕的臉蛋,他扶著她的手微微收緊。
薑稚把這兩篇日記拍下來。
她發了一份薑塵。
薑塵看到了,微微一愣,是沈承洲那部分。
薑塵看著她:“這是什麼意思?”
薑稚低聲說:“麻煩你把這一份發給沈卿塵,告訴他,他父親是被江林川和杜彬殺的。”
薑塵冷笑:“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
薑稚苦澀一笑:“他從未信任過我,我告訴他,他不會相信,謝謝你!我改天請你吃飯。”
薑塵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
薑稚看看到前邊的被撕了好幾頁,她說:“這前麵一定還有其他事情發生,可是被他撕掉了。”
突然,樓上傳來聲音,薑稚快速把東西放進去,低頭一看,數據已經傳完了。
兩人把東西原處放好。
薑塵拉著她快速躲到密室的隔間裡。
“杜哥,我們今天彆在這裡了好不好?我們到樓上去吧,這裡真的很冷啊。”
外邊傳來女人害怕的聲音。
“小璿,你媽媽做手術不是差二十萬嗎?今天晚上把我伺候舒服了,這二十萬就給你。”杜彬的聲音透著一股子邪惡。
“杜哥,你好壞呀,人家是怕凍病了,沒辦法伺候你。”嬌滴滴的聲音擠得出水來。
“沒事,我把暖氣打開,我知道你害怕,不過你彆害怕,我會輕一點的,把你伺候舒服了,你再伺候我。”
“好呀好呀,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逗弄我了,我們先去沐浴吧,在浴室裡更好。”
“嘿嘿……小璿,這麼多女人當中你是最合我心意的,隻有你受得了我的這些癖好。”
“哎喲!還不是因為杜哥太會了,每次都弄得我好舒服呀……”
“好好好,既然舒服,那我就先來一會再去浴室。”
很快,外邊傳來兩人粗重的聲音。
這可苦了隔間裡的薑稚和薑塵。
空間本來就小,兩人又緊緊的貼在一起。
薑稚整個人都貼在薑塵的懷裡。
外麵的聲音越來越曖昧。
薑塵不去想不去聽,但還是能聽得見,血氣方剛的年紀,又被禁欲了好幾年,此刻體內浴火像潮水般湧出來。
他的唇,輕輕擦過她的耳輪,薑稚全身緊繃,驟然瞪大了眼睛,她身後的男人有反應了。
熟悉又陌生的氣息,溫柔的觸感,讓她紅透了耳根。
薑塵落在她腰間的手掌變得滾燙,不由自主的把她緊緊禁錮在懷裡。
薑稚眼神一眯,危險的眯起,手肘用力撞向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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