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方很生氣這女人說話真不客氣。
“女人,彆忘記了,你要救的人還在我們手裡,你給我說話客氣一點。”男人被懟,很不開心,陰沉沉的目光看著薑稚。
現在是她有求於他,他竟然這麼囂張。
他有些不敢相信,在他眼前囂張的是個女人。
薑稚不耐煩了,她不喜歡打嘴炮。
可有的人就是喜歡磨嘰,就喜歡顯擺,明明聽得懂她的話,卻永遠想再聽一遍。
“少廢話,把我們大少爺放了,要麼我把你們打殘。”薑稚聲音很冷。
涼颼颼的目光掃過幾人。
幾個男人都囂張的笑了,他們一臉不屑,不在的薑稚哪來的勇氣,敢說這樣的話。
男人冷笑,一雙深邃的眼睛裡滿是殺意,三十多歲的男子,氣場特彆強大,但他的雙眼渾濁,這種人,被生活的苦,被權利的苦,硬生生逼的一雙眼睛滄桑渾濁。
那張飽受風霜的臉上,隻有厭世不公。
一點點利益,就能因為他,有一場腥風血雨。
他一步步靠近薑稚,笑意邪惡:“臭女人,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威脅我,你是第一個!”
薑稚不想廢話,這人為什麼要浪費唇舌說這些沒有營養的話。
她最不喜歡這些廢話。
但挨近薑稚,一股極強的壓迫感襲來。
讓他微微皺眉,感受到他身上強烈的殺氣,他不敢大意。
他心裡產生了一種可怕的想法,如果被這麼一個女人打了下場,一定很慘。
他看著她手中銀色的雙截棍,那雙截棍似乎能把他的骨頭一節一節的打斷。
突然,一道銀光閃過,薑稚手中的雙截棍驟然出擊。
她的雙截棍舞得越來越快,仿佛形成了一道道旋風,將男人卷入其中。
男人猛的伸手襲擊他,雙截棍勒著他的脖子,他手腳並用,堅信男子的力量比女人大。
男子沒有驚慌,原本幽暗漆黑的眼眸變得越發的沉靜。
薑稚驚覺他的定力,她猛的一拉雙截棍的鐵鏈,男人險些被拽倒在地。
“臭女人,你……休想讓我趴下。”
他的身法靈活多變。
而薑稚身體非常靈活,時而以攻為守,時而以守為攻,讓男人難以捉摸。
男人眼底劃過一抹詫異,竟然是個練家子,力氣也非常的驚人。
他頓時不敢小看薑稚,眼神越發的犀利專注。
但薑稚不喜歡戀戰,她用力後退,男人身體不受控製的倒在地上,並且還被她拖拽了一段距離。
男人隻感覺自己的後腰火辣辣的痛。
薑稚借著地形,猛的跳起來,一腳踢暈男人。
另外四個男人一看,眼底劃過一抹驚訝。
隨即是滔天的殺意,知道薑稚不好惹,四人一起上。
季源洲很著急,楚楚這些年疏於練習,他怕楚楚出事。
但看她的招式,倒是一點不生疏,但還是很擔心她。
他看著她和幾個男人周旋就幾分鐘,她落了下風,看到有個男人袖子裡悄悄露出一把匕首,他大聲提醒薑稚:“楚楚,小心,他們身上有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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