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晚說:楚楚,我還在片場,我也不知道我哥去哪了?他這人真不讓人省心,明明傷口還沒有好,卻到處亂跑。”
薑稚說:“他今天還要過來輸液呢,可是人沒有過來。”
林書晚很無語:“楚楚,你說我哥這麼大個人了,他為什麼就學不會照顧自己呢?”
“等等,楚楚,我哥好像給我發消息了,我點開看了,我哥說他在國外,要過兩天才回來,讓你彆擔心他的傷口,有醫生給他換藥呢。”
薑稚放心了:“那好,我知道他挺忙的,隻要他按時換藥,傷口沒大多大問題。”
林書晚:“好!那你早點休息,我把這裡的片段拍完回來。”
“嗯!你注意安全。”
薑稚笑著掛斷電話。
然後又接到了沈奶奶的電話。
“奶奶。”
“小稚呀,卿塵還沒有回來嗎?他這麼晚還沒回來,也沒有給我打電話,我有些擔心他。”
薑稚一愣,沈卿塵應該早就到隔壁了。
怎麼還沒回去呢?
“奶奶,他在我這裡,他喝了點酒,一會我讓他回來。”
“嗬嗬……原來是這樣啊,有你在他身邊我就不擔心了,小稚,卿塵就交給你照顧了,容媽年紀也大了,照顧不了他,今晚就辛苦你了。”老夫人的聲音裡帶著笑意,沒給薑稚說話的機會,就掛了電話。
薑稚掛了電話,很無奈,她想了想,又去了地下車庫。
沈卿塵今晚喝的聽多了。
喝醉了的沈卿塵,真的很難伺候。
她到了車庫,果然看到沈卿塵躺在車裡睡覺。
幾年過去了,他不再是那個青春熱血的莽撞少年。
時光將他曆練的沉穩又從容,棱角分明的俊顏,閉上眼睛也很帥氣。
薑稚就猜到他會在這裡。
她把車門拉開,看著他,這麼高的身高,躺在這裡睡,他不委屈嗎?
“沈卿塵,起來。”她低聲喊。
沈卿塵緩緩睜開眼睛,他眼角很紅,看到薑稚的瞬間,他散漫一笑:“老婆,我是不是在做夢呀?我又夢見你了?”
太困了,他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笑得漫不經心,迷糊又迷人。
那漆黑的桃花眼裡有著亮晶晶的光芒,純粹得讓薑稚心動。
這樣的沈卿塵,隻有她能見到。
她無奈歎息,“沈卿塵,起來,彆裝迷糊,在這裡睡會生病的,空氣不流暢。”
他伸手拉著薑稚,輕輕一用力,薑稚就趴在他懷裡。
這樣的動作極其不舒服。
薑稚一隻手撐著自己,看著他微微泛紅的俊顏。
他胸口滾燙,因為喝酒的原因,胸口紅了一大片,身上還有淡淡的酒味。
“沈卿塵,起來。”她聲音很啞。
沈卿塵把她按在她的胸口。
他低聲溫柔說:“老婆,你聽到了嗎?它在為你跳動,它好想你,老婆,我們和好好不好?”他聲音裡帶著哭泣的聲音。
沈卿塵緊緊抱著她,舍不得放手。
薑稚知道他徹底醉迷糊了。
沈卿塵是那種過後醉的厲害的那種人。
他應酬的時候,很少喝酒,之前他陪著她去應酬,他一醉酒,回去就特彆黏人。
“和好你大爺。”薑稚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啊……”
沈卿塵疼得坐起來。
薑稚的頭,差點砸在車頂上。
沈卿塵幽怨的看著薑稚。
“老婆,你謀殺親夫。”
薑稚無語,“起來,回去。”
“不回去,我回去怕我會自殺,老婆,你不在我身邊,我太痛苦了,那日日夜夜的煎熬和痛苦告訴我,我真的快要死了。”
沈卿塵緊緊抱著她的腰,每次抱著她,他都能睡得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