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意快速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解釋說:“姐姐,我是聾子,我聽不到你說的話,但我請求你,一定要救救我。”
“求你救我走吧,我不想被他毀了一生。”
“啪……”陸聞笙狠狠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
“啊……”陸聞笙耳朵疼得厲害。
她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耳朵裡的轟鳴,讓她痛苦地抱著頭。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薑稚根本來不及阻止就發生了。
薑稚大怒,一腳踢倒了陸聞笙,她清冷的目光裡滿是殺意。
“混蛋,竟敢欺負殘障人士,你明明知道她的耳朵有問題,你還要打她的耳朵,陸聞笙,你這個狗東西,你可真該死。”
薑稚氣得在陸聞笙的孫子跟上踩了一腳。
陸聞笙瞪著天花板,翻了翻白眼,暈死過去,甚至都來不及哼一聲,因為他疼的哼不出來。
薑稚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
薑稚給陸知意看了耳朵,流血了。
陸聞笙那一巴掌,打的很重。
“該死的狗東西。”薑稚又狠狠踢了他一腳。
可是陸聞笙躺著不動了,也沒有感受到這一腳提過去的疼痛。
警察很快過來了,薑稚說了情況,陸知意也說了陸聞笙並不是第一次騷擾她了。
這一次更是試圖侵犯她。
陸聞笙以強奸未遂被送進了警察局。
薑稚帶著陸知意上車,送她去醫院。
夕陽下,薑稚迎著夕陽而立,玲瓏的曲線,從背影上看過去,是堅韌又倔強的美。
“薑稚,你怎麼可以把陸聞笙送到警察局裡去,而且還是以強奸未遂的罪名送他進去,你到底有幾個膽子敢得罪北都的陸家。”
盛明雪氣勢洶洶的走過來,她臉上戴著麵紗,隻露出一雙眼睛,憤怒的看著薑稚。
薑稚看著她的模樣,清冷地笑了笑,聲線不疾不徐:“盛明雪,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見不得人了?”
她們家小羽真是太厲害,她自己研發的接觸性過敏性皮膚藥粉,還真的很有作用。
盛明雪聽到她話裡的嘲諷,狼狽的後退了一步,她麵紗下,下顎線緊繃成一條直線,倔強又隱忍:“薑稚,我要你撤銷對陸總的案子,那個女人要多少錢?我可以給,我們盛家和他們陸家現在有個合作,他不能進去。”
薑稚挺意外的,她舉手之勞,還能把她們兩個人之間的合作給炸出來了。
薑稚盈盈一笑,很美,卻是帶刺的玫瑰花:“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隻知道他就是個混蛋,連殘障人士他都欺負,我看不下去,所以教訓了他,順便報了個警,僅此而已,你的生意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薑稚說的風輕雲淡。
盛明雪氣的身形搖晃,這薑稚,為什麼這樣伶牙俐齒?
但是,如果她先提出要求,薑稚也一定會反過來提要求,薑稚這幾年在楚胤府的成績,讓她刮目相看。
而且大小姐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她打理。
就連景黎既然都要對她言聽計從。
那大小姐還真是有眼光,居然能找到薑稚這樣的左膀右臂。
盛明雪突然說:“薑稚,我想挖你去我們公司,年薪開個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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