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夫人麵不改色,笑得極其囂張:“人是我推的,都是因為她,聞笙才會殘廢。她還敢詛咒我陸家不得好死,那我就讓她先去死。”
薑稚要走,看到了陸知意的手鏈掉在了窗戶上,她把手鏈撿起來,就往樓下狂奔。
她一邊走一邊給城洲打電話。
“城洲,快,讓醫院準備手術,陸知意被陸夫人推下樓去了。”
而陸夫人看到了薑稚撿手鏈的動作。
相比於陸夫人,例陸聞笙也看到了手鏈,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種手鏈陸家的孩子都有。
陸知意怎麼會有陸家的手鏈?
陸聞笙想到了陸夫人曾經丟過一個女兒,難道是陸知意嗎?
陸聞笙眼底閃爍著毒辣的光芒,如果是陸夫人的女兒,那他就真的殘廢了,陸夫人也不會在給他報仇,爸爸在北都,聽到他殘廢了,他這一年來也沒有任何成績,一定會放棄他,不會管他。
陸家,不是隻有他一個兒子的。
陸夫人站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她推下去的,有可能是她的女兒聞溪。
她瞳孔一縮,腳步一軟,整個人跪到了地上。
陸聞笙知道,陸夫人也看到了。
“堂嬸,你這是怎麼了?”陸聞笙故作擔憂地問。
陸夫人狠狠瞪了他一眼,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下樓去。
“有人跳樓了。”
“快來救命,快找醫生,有人跳樓了,快點過來幫幫忙。”
玻璃房下是休息區,有人大聲的喊。
從下麵往上看,玻璃房上有大灘的血跡。
城洲已經給院長打電話,一群醫生抬著擔架趕過來。
城洲和醫生上了房頂,小心翼翼地把陸知意從房頂上救下來。
薑稚給陸知意喂了一粒止血藥,讓院長親自過來給她做手術。
然後,城洲和薑稚,還有陸知薇在搶救室門口等著。
陸知薇很激動,她隻是去做檢查,妹妹怎麼就被人推下樓了。
“嗚嗚嗚……”陸知薇哭得撕心裂肺。
薑稚抱著她說:“知薇,彆哭了,你妹妹不會有事的。”
陸知薇淚眼朦朧的看著薑稚,“薑小姐,我媽媽在知意五歲的時候撿到了她,我媽媽撿到她的時候,她的耳朵在流血,那個時候我們家很窮,花了很多錢才把她的耳朵治療好。”
“我媽媽猜測她是那附近從人販子裡跑出來的孩子,那個村靠邊境,在我們那邊經常有孩子被拐賣。”
“媽媽救了她之後,也報過警,卻找不到她的父母,當地警察也無能為力,她也記不得自己的家人。”
“正好遇上人口普查,我媽媽就讓她上了我家的戶口,起名陸知意,就這樣,她和我一起長大。”
“我媽媽身體不好,在我上高中的時候,我爸媽相聚離世,知意的成績很好,我沒有考上好的大學,就乾脆輟學賺錢供她上大學,這些年明明我那麼辛苦的掙錢,好不容易熬出頭了,為什麼又會發生這樣的事?”
“她是我唯一的妹妹呀,她是我所有生活的動力,如果沒有她,她要怎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