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洲看著地上狼狽的楚凝忱:“楚凝忱,今天的事情還沒有完結,我們公司會起訴你們公司抄襲。已經發了律師函,今天你又騷擾我們公司的員工,明天還有另外一個律師函,接二連三的傳話,你要是有時間可以繼續作妖。”
城洲不管從身材還是氣質上,都是天之驕子。
這些年他工作很努力,攢下了上億的資產,有底氣,有能力,有氣質,那俊顏上自信的光芒,很迷人。
他五官溫潤眉眼帶著天生的輪崗去摻雜了一點吊兒郎當,睫毛又長翹,根根分明,唇色偏淡,當眼神卻很冷。
此時更是懶懶的看著楚凝忱。
楚凝忱被他身上那股強硬的氣勢壓的有些抬不起來,男人和男人之間天生的壓製感,仿佛是一場無形的較量,無需言語,便能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那是一種源自本能的氣場碰撞,是力量、智慧與意誌的暗中角逐。
當他們相對而立,目光交彙的瞬一個眼神,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可能成為壓製對方的武器。
城洲的自信,力壓楚凝忱。
楚凝忱惱羞成怒,酒精的作用下,他很衝動,搶過同伴手中的啤酒瓶雜碎,露出鋒利玻璃,就朝著徐嬌刺過去。
他不敢傷害城洲,但是他能傷害徐嬌。
他已經查過了,徐嬌就隻有一個單親媽媽,而她自身殘疾,一個帶殘疾的女人,還妄想登上高台,還妄想光芒萬丈,就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他滿臉嗜血,那一臉狠毒比地獄使者還可怕。
城洲沒想到他的目標是徐嬌。
他轉身,猛的把徐嬌護在身後,伸手去阻擋楚凝忱的動作。
可是楚凝忱抱著必毀的決心,在城洲出手乾涉下,啤酒瓶尖銳的部分刺進了他的腹部。
反應過來的楚凝忱,麵部扭曲,驚恐的看著城洲。
“你……你為什麼不躲?”
傷了城洲,他們公司完了。
城洲腹部流血,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到,但他依舊麵不改色的站在原地。
楚凝忱差點嚇得暈過去。
他趴在地上怒吼:“徐嬌,若不是遇到你這個賤人,我又怎麼會做出這些事情來?”
有的人,明明是自己的錯,偏偏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把自己的錯誤歸咎於其他人身上。
這種行為就如同蒙上雙眼的鴕鳥,固執地逃避著真相,將責任像皮球一樣隨意踢給他人。
他們在自己編織的謊言中自欺欺人,拒絕麵對內心的鏡子,害怕看到那個真實犯錯的自己。
楚凝忱,除了是這樣的人外,還格外的無恥惡毒。
可是徐嬌一句話都聽不進去,她目光怔怔的看著受傷的城洲,她隻知道,城洲是為了她才受傷的。
她反應過來後,第一時間給薑稚打了電話。
薑稚聽到聽到這裡,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是楚凝忱動的手,那麼,她要讓魅力付出代價,她薑稚的弟弟,沒人能欺負,她聲線很沉:“我薑稚的弟弟,沒人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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