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雪眼神很冷,所有的事情薑稚都知道,就沒有必要再隱藏,撕破臉皮,也沒有必要在客氣。
她笑的肆意惡毒:“薑稚,其實我們可以成為好朋友,隻要你跟著我乾,你不會經曆這些的?”
薑稚靜靜地看著她,喜怒不形於色,“我為什麼要跟著你?跟著你學你卑鄙的行為,還是跟著你學不要臉的行為?你那麼善解人意,不是也沒有人愛嗎?”
薑稚看向窗外,夜色幽冷,秋風瑟瑟。
她聲音很平靜:“盛明雪,這個世界上,各有各的不同,各有各的痛苦,但有些人生來就不值得,活不好自己,也愛不好彆人,抓不住這世間美好,就隻能裝作自己很厲害的樣子。”
“所以,你真的是萬事順遂嗎?”
薑稚收回目光,涼涼的看著她,她被她爺爺利用,不努力向上,卻想著走捷徑,算計陷害,無惡不作。
她自己都放棄了她自己,又有誰會憐惜她。
盛明雪:“薑稚,我會有人愛的。”
這反複踩盛明雪的痛點上,“薑稚,你還是一點沒有成長,明明知道你和沈卿塵不可能,還眼睜睜看著事情變得更複雜,如果你跟著我,你依舊很幸福!”
“盛明雪,你受了那麼多委屈,不也沒有成長嗎?你的生活依然是亂七八糟的,你不被任何理解的時候,你沒有任何選擇的時候,彆人都選擇犧牲你。盛明雪,你卑微的樣子,連你自己都討厭,你反反複複的算計,到頭來都是一場空,因為你自己本身也就千瘡百孔了。”
薑稚說完就走了。
盛明雪看著她的背影,氣的跺腳,本來是過來嘲笑薑稚的,可是到最後卻被薑稚打擊了隻剩下血淋淋的現實。
她很努力的往上爬,薑稚為什麼看不起她?
她是彆人的犧牲品,她確實已經千瘡百孔,可是誰讓她是盛家人呢?
她享受著盛家的榮華富貴,就得為家族做事呀!
沒有盛家,她什麼都不是,這就是她從小要記住的唯一一條規則。
“薑稚!”盛明雪眼底閃爍著怒火,看著薑稚離開的背影,什麼都做不了。
宴會散場,夜深人靜。
薑稚上車後,景黎也回來了。
景黎轉頭說:“姐,先生已經安全到家,盛明雪她們剛剛下來。”
薑稚優雅的坐在後座,正在和兒子女兒聊天。
她看向景黎,輕聲吩咐:“走吧,跟著盛明雪的車,今晚沈卿塵的反應很奇怪,她一定會去找那個巫師。”
薑稚把手機放好,景黎開車跟上盛明雪的車。
薑稚看向窗外,夜晚的秋風很涼,她的心也很涼。
盛明雪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任何東西,可是她沒有權利篡改彆人的人生,她有權利生氣,可她沒有權利破壞她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用不擇手段換取的快樂,她會讓盛明雪付出巨大的代價。
薑稚問景黎:“有沒有把消息透漏給那幾個富二代?”
景黎冷笑,從後視鏡看了一眼薑稚,“姐,已經放出了,不出意外,今晚就會找盛明雪的麻煩。”
薑稚眼底閃過一絲冷笑,“嗯!我們過去看好戲。”
盛明雪喜歡算計她,今晚想用蛇教訓她,那她也好好回敬她。
盛明雪去酒店見了巫師。
她坐在床上打坐,她麵前的土瓷罐裡,盤著一條大蛇,燈光下,鱗片散發著寒光。
“大師!”盛明雪淡淡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