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們隨帝君征戰之時,一開始雖順風順水,但不想這片土地…遭受到了域外天魔的入侵。我們同帝君屢戰屢敗…直到薇兒你的出現才令我們的局勢出現轉機。”
萍姥姥仰頭哀歎一聲隨後看向了齊亞爾。
想起之前從溫迪口中得知的過往,齊亞爾不禁陷入了沉思說道“我…曾經也在璃月做過什麼嗎…還有域外天魔是什麼?”
“所謂的域外天魔…這個詞也是你曾經所提出的,他們雖然都被稱為是混沌的爪牙,但其分類過於廣泛,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遺落者’,那就是其中之一。”
見萍姥姥如此說道,緣仿佛想起了什麼,於是拉了下帽子說道“這個我們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果然啊……就像先生你曾經說過,混沌不絕,災厄不斷…沒想到即便是數百年前的帝君親自出手擊殺遺落之王,也沒能阻止遺落者的繼續誕生……”
齊亞爾聞言不由得認真詢問道“遺落之王到底是什麼,不瞞您說,在蒙德時我們就聽說了這個名號。”
隨後齊亞爾猶豫片刻,便將遺落者’逆向之風’在蒙德所發生的事,以及溫迪所說之事,全部都告訴了她。
萍姥姥一件苦澀低頭搖了搖說道“逆向之風…這最後一個逆之元素也出世了嗎……哎…如今…這和平的世道又要變天了…帝君卻……”
“我有一個問題,當時遺落之王被擊殺的時候,我在不在現場。”
之所以問這個問題,是因為齊亞爾想到了一種可能,自己失憶或許和遺落之王有關,接下來就是確認一下了,如果自己當時不在場,肯定就是提前遇到了什麼事情。
“並沒有,在七百年前你便已經失去了蹤跡,我們任何人都沒能尋找到你,當時帝君雖然知道些什麼,但卻對此事閉口不談,就連那次擊殺遺落之王,帝君也僅僅隻是依靠了你曾經留下的器物才得以找到機會。”
萍姥姥見此搖了搖頭。
七百年前…這麼說的話……時間確實對上了,五百年前我蘇醒在坎瑞亞,不…這不對,如果我是貝狄威爾,如果我真是因為某種情況而失去記憶,那和我記憶中的身世完全對不上,難道說…我關於坎瑞亞的記憶是偽造的……?
不…這樣的話……熒的態度根本就不對,而且關於自己是穿越者這件事…明顯就是事實。
可偽造的記憶卻沒有把全部都偽造,這到底是為什麼呢,難道說還有其他的原因嗎…
見齊亞爾陷入沉思緣緩緩開口問道“您也知道我的身世?”
“那是當然…在和域外天魔的戰鬥中,這片土地曾多次遭受到了無法挽回的破壞,那時,被稱為生命女神的艾莉克希…也就是你…站了出來,當時我們簡直不敢相信,在你綻放出的溫柔光輝下,這片土地竟開始逐漸恢複原貌,那時你曾說過,即便是混沌侵染,渾濁當道,也無法阻礙你庇護蒼生的決心。”
萍姥姥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隻可惜…在一千六百年前,你便先一步隕落,也是自那時起,先生就一直在尋找令你重生之法。”
“如今看來,你確實做到了令她重生,但現在…你們二人均已不再是從前…哎……”
見萍姥姥唉聲歎氣,齊亞爾和緣不由得相視一眼,在對方的眼中,她們兩個終於明白了那份一見麵就存在的親切感從何而來。
原來自太古時期,她們便是至親的好友,這不由得令齊亞爾對記憶被篡改的事更加深信不疑。
“如今…你二人皆無恙而歸,卻不想…帝君已經再也沒辦法與你們重聚……”
見萍姥姥滿臉苦澀的低下頭,月兒頓時就有些忍不住想要把帝君並未真正死去的消息告訴她。
“萍姑…其實帝君他……”
就在月兒準備開口的時候,齊亞爾立馬瞪了她一眼,緊接著月兒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
察覺到這一幕,萍姥姥不由得有些疑惑的問道“這是怎麼了?”
齊亞爾緩緩閉上眼裝模作樣的說道“其實帝君…已經見過我們了,就在七天神像,他的英姿和意誌,一直都在那裡,我們這次來也正是為了籌辦送仙典儀,來送他最後一程。”
雖然這麼說,但他心中想的卻是,這編瞎話太難了,隻能希望萍姥姥彆看出點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