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麵具做好之後,葉絕頂著白躍的臉悄然回到了刺史府。
大清早的,元素欣看見他,喜上眉梢,連忙問他事情查得怎麼樣。
“回主子,薑嶼書隻是去酒樓見了一個朋友,並無不妥。”
“並無不妥?怎麼可能?”元素欣眉頭緊鎖,臉都黑了,一臉懷疑地看著他,“你確定他那個所謂的朋友沒問題?”
葉絕微垂著頭,語氣恭敬“是。”
元素欣盯了他一會兒,見他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樣子,瞬間有些煩躁地擺了擺手,“算了,你下去吧。”
葉絕聽話地轉身。
“等一等。”元素欣連忙叫住他。
葉絕五指攏緊,緩慢回頭。
隻見元素欣東張西望了一下,確認沒什麼外人,這才刻意壓低聲音道“你尋個機會把薑嶼書迷暈,放到乞丐窩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記住,我要他比二公子淒慘千百倍!”
聞言,葉絕驀然抬眸,看著眼前麵帶恨意,眼神陰毒的女人,默默給她點了根蠟燭,麵上卻淡定從容地點頭拱手,“屬下遵命。”
元素欣看他那麼聽話,十分滿意地勾唇,“行了,去吧。”
“是。”葉絕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扭頭就走。
然而元素欣還沒等到這一天,薑明空就已經把薑嶼書和薑嶼山兩兄弟之間的事情全查明白了。
薑嶼書根本沒有參與薑嶼山被乞丐強迫事件。
不過,薑明空卻查到促成這事的幕後指使竟然來自西朝國。
身為一個地方官吏,薑明空自知自己沒惹到西朝國的哪位皇親貴族,唯獨收留了一個西朝國的皇子。
他隱隱覺得西朝國太後和新國君或許已經知道了盛宴初就在他這裡。
薑嶼山的事,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大概率就是一個警告。
薑明空擔憂的同時又加強了府上的戒備。
除此之外,他也因為這件事對元素欣和薑嶼山母子開始失望了。
一想到自己疼愛十多年的女人和孩子心腸如此歹毒,他就心裡十分不舒服,如此一來他就不願意再見元素欣和薑嶼山了。
母子倆也被他禁了足。
雖說他還在請大夫給薑嶼山調理身體,但是再也沒有提過他們母子一嘴。
元素欣和薑嶼山也徹底失寵了。
兩人平日裡在府上囂張跋扈,得罪了不少人,他們一失寵,其他姨娘公子小姐紛紛開始落井下石。
就連見風使舵的下人們也對他們一臉不耐煩。
他們的吃穿用度,無論是從質量上還是數量上大幅度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