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的說辭,薑嶼書一個字都不信,“你若是不敢,為何辱罵他?難不成這也是蘭嬪娘娘交代你的麼?”
管事太監一聽,冷汗直冒。
他沒想到薑嶼書小小年紀,說話一套一套,挖著坑等他跳,令他左右為難。
“奴、奴才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薑嶼書就這麼冷冷地看著他,一副追問到底的姿態。
管事太監腦子一片空白,半天沒憋出一個字來。
這個時候,春梅他們一行人也跟上來了。
看見現場的情況,連忙上前低聲喊了一聲“四皇子。”
她什麼也沒說,卻似乎在提醒他離開,不要多管閒事。
聽到她的聲音,薑嶼書偏頭,餘光瞥見虛弱不堪的薑長離已經被放下來了,還沒站穩就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薑嶼書內心臥槽了一聲,趕緊邁著小短腿上前去看看薑長離怎麼回事。
他伸出白嫩的小肉手探了探薑長離的鼻息和心跳,見他還活著,眉頭舒展。
隻是方才的觸摸讓他察覺到薑長離的體溫異常,如果再不救治,估計真要一命嗚呼了。
薑嶼書轉頭對著略微心急的春梅道“春梅姑姑,他好像生病了,身上也全是傷,需要趕快醫治,本王那裡還有藥,我們帶他回去治病吧。”
春梅仔細看了眼薑長離,察覺他的情況不容樂觀,猶豫了片刻便應了一聲,將薑長離抱了起來。
總歸是皇上的孩子,就算再怎麼不得寵,也不能見死不救,否則哪天皇上記起這個皇子了,算起舊賬來,倒黴的還是他們這些下人。
薑嶼書急著救治薑長離,但也沒有沒有忘記那幾個太監。
隻是他們是蘭嬪的人,他不好處罰太重,就讓他們自己用鞭子抽打自己。
薑長離被打了多少下,他們就互相打彼此多少下。
春梅按照薑嶼書的吩咐,將薑長離抱到了薑嶼書自己的永安殿。
因為薑長離發了高燒,薑嶼書就用自己之前喝的藥給他喝。
至於外傷,用金瘡藥,這種藥他殿裡多的是。
藥煎好之後,春梅就一口一口地喂薑長離。
薑嶼書在一旁看著。
許是胃裡漸漸暖了起來,薑長離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薑嶼書眼睛亮了,“你醒了,怎麼樣?好點了嗎?”
薑長離卻直勾勾地盯著他,不說話。
薑嶼書心下疑惑。
怎麼不說話啊?
原文裡也沒說他是個啞巴啊?
算了,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