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於欣然這是要翻臉的嗎?
他搬出去住無法經常見到於欣然,這還是小事,於欣然要是一腳把他踢開,他在縣委辦混不下去,這才是大事。
“為什麼?於書記,為什麼您要把我趕走?”鐘德興非常難過的看著於欣然。
“什麼把你趕走?你能不能彆說得這麼難聽?我隻是覺得,咱們倆住在一塊不合適罷了。”
“有什麼不合適?這又不犯法!”
“是不犯法!但是,孤男寡女住在一塊兒,你覺得真的很好嗎?這要是讓單位的人知道了,會用什麼樣的眼光來看我們?”
“那又怎樣?咱倆是清清白白的,再說了,單位的人也無法知道呀!”
“行了,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我已經下定決心,我累了,我要睡覺去了!”說完,於欣然起身進入臥室,把門關上。
鐘德興像一尊雕塑似的坐在沙發上,心情非常難過。
他很想去敲開於欣然的門,問清楚於欣然趕他走的原因,可又怕惹怒於欣然。
於欣然的脾氣,她很了解,她決定了的事情很難改變。
求她是沒用的,指不定把她惹毛了,她大發雷霆,對他更加不利。
鐘德興洗完澡,也回到他自己的房間休息。
可是,他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想到今後將不再和於欣然住在一塊,他心裡貓抓一般難受。
深夜11點多,鐘德興還是睡不著,他輕手輕腳來到陽台透透氣。
陽台上掛有於欣然和他的衣服。
兩人的衣服都是用洗衣機洗的,已經甩乾的衣服掛在陽台上沒多久就已經乾了。
看著陽台上掛著的於欣然的衣服,鐘德興就感覺於欣然就好像站在他身邊似的。
鐘德興情不自禁地拿下於欣然的一條寸縷,仔細的看了又看。
這條鏤空的寸縷很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甚至還留有些許於欣然的氣息。
拿著這條寸縷,鐘德興鼻子酸溜溜的。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間,一陣敲門聲,把鐘德興驚醒。
鐘德興翻身下床過去把門打開,身穿薄薄睡袍的於欣然站在門口。
“都幾點鐘了,還不起床?”於欣然的目光像以前那樣充滿了關心。
看著於欣然這暖暖的目光,鐘德興心裡也一陣溫暖。
可是,想到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他心裡又一陣難受。
鐘德興在這裡並沒有太多的行李,就隻有幾件換洗的衣服。
洗漱完畢,鐘德興用一個塑料袋將這幾件換洗的衣服裝進去,悶著頭,轉身就去開門。
“哎,你乾嘛去?”正在衝牛奶的於欣然喊。
“你不是趕我走嗎?”鐘德興站在門口卻沒有回過頭。
“你過來!”於欣然輕聲喊道。
“什麼事?”鐘德興輕輕的咬著牙,他感覺心很痛。
“讓你過來你就過來,哪兒那麼多廢話呢?”於欣然的聲音更大了。
“有什麼事兒,你直接說不就行了嗎?待會兒還要上班呢!”
鐘德興已經想好了,他打算去縣委辦附近租一個小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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