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路很坎坷,鐘德興騎著摩托車就一路顛簸。
每顛簸一次,岑秀晴就重重的撞到他的後背。
岑秀晴起初掄拳頭招呼鐘德興的後背,後來就沒再有反應了。
不知道為什麼,岑秀晴總覺得鐘德興身上的氣息很好聞。
然而,很不幸的是,兩人才剛離開沒多久,天就下起了大雨。
兩人正在鄉村的公路上,那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根本沒有躲雨的地方。
而且,鄉村的公路是土路,雨下起來之後,立馬就變得很泥濘,摩托車也不好騎了。
“鐘德興,你快點先找個地方躲雨!”岑秀晴大聲叫喊道。
“你又不是沒看到,這附近根本沒有躲雨的地方!”鐘德興大聲說。
“這可怎麼辦?都成落湯雞了!”
“就這情況,咱們避免不了被淋濕,回去再換衣服吧!你彆催我,路很難走,你催我,我心急了,把車開快起來,摔倒了,後果更嚴重!”鐘德興大聲說。
岑秀晴就沒再催促鐘德興。
又往前開了一會兒,左前方突然出現一座廟宇。
鐘德興大聲說。“岑書記,你是打算先到那裡躲雨,等雨停了再回去,還是想冒雨回去?”
岑秀晴也看到了那座廟宇,她不假思索的說。“先去躲雨吧,淋雨太久了會感冒的!”
鐘德興便把摩托車開到那座廟宇跟前停下,然後和岑秀晴到廟宇裡躲雨。
這座廟裡供奉有幾尊佛像,廟宇的外牆雖然有些斑駁,裡麵卻是完好無損,一點都不漏雨。
進來之後,鐘德興和岑秀晴都發現,各自都早已渾身濕透。
岑秀晴今天穿的是一條薄薄的灰色上衣,衣服本來就很薄,被雨水打濕了之後就跟透明了似的。
鐘德興隻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趕緊把目光移開。“岑書記,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麼時候,要不你先把衣服脫下來擰乾再穿上,不然,我怕你會著涼!”
“說什麼呢你?”鐘德興話音剛落,岑秀晴就生氣的罵道。“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我怎麼就想占你便宜了?”鐘德興哭笑不得。
“這裡就隻有你我,我又不是你女友,你讓我當著你的麵脫衣服,你想耍流氓是不?”
“拜托!我可沒說讓你當著我的麵脫衣服,你真要是願意按照我所說的去做,我可以避一避。比如,我可以轉過身!”
“說得倒容易,誰知道你會不會突然轉過身來來?”
“你要是這麼看我,我也沒辦法。那你就穿著濕衣服吧!但是,我可不想感冒,我得把衣服脫下來擰乾!”說著,鐘德興就把他的上衣給脫了下來。
“鐘德興,你耍什麼流氓?”岑秀晴生氣的罵道。“你當著我的麵脫衣服,這叫什麼?你這是冒犯我知道不?”
說是這麼說,可是當看到鐘德興身上那一塊塊碩大的肌肉,岑秀晴禁不住小鹿撞懷,俏臉一陣通紅。
“這有什麼了?男人光著膀子是很正常的事兒,這明明是讓你占了眼睛上的便宜了,你得了便宜還賣乖?”鐘德興不以為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