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整個調研過程中,岑秀晴特彆留意張彥雄的表情,結果,有那麼幾次,她看到張彥雄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那倒是!”於欣然聽岑秀晴說的有道理,便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說:“但願沒事,不然的話,咱們幾個得挨批了!”
於欣然其實是發自內心擔憂,她是和張彥雄關係不錯,但張彥雄發起脾氣,那可是不認人的!有時候,他發起脾氣,可以好幾個月不理睬她!
哪怕和張彥雄關係再好,她也是不敢輕易冒犯張彥雄的!
“都怪鐘德興!要不是他提議讓趙書記收割稻穀,後麵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岑秀晴抱怨道!
“這怎麼就怪我了?我是那麼說,但,他們可以不聽啊!趙書記也是感興趣,才答應收割稻穀的!再說了,趙書記自己不也說了嗎,就算我不提,他也提!”鐘德興抗議道!
“你彆推脫責任!”岑秀晴不依不饒:“趙書記提不提,我們不知道,但是,我們知道,你提了!”
“好了,你們倆不要吵了!”於欣然深深知道,趙洪波下來調研,鐘德興做了很多準備工作,她其實很心疼和同情鐘德興,就阻止岑秀晴雞蛋裡挑骨頭,說:“這世上沒有後悔藥,事情都已經過去,咱就彆事後諸葛亮了!剛才收割稻穀,弄得全身臟兮兮的,得找個地方洗個澡,擦去汙漬!”
“那就去我在鎮上的宿舍吧!”岑秀晴不假思索地說!
“那我呢?”鐘德興問道!
“你什麼你?”岑秀晴氣惱地說:“你在鎮上又不是沒有宿舍!”
“我家的水龍頭壞了,還沒修好!”
“你撒謊!你家水龍頭什麼時候不壞,偏偏這個時候壞,哪有那麼巧?”
“岑縣長,你要不要跟我打賭?”
鐘德興家的水龍頭確實是壞了,今天早上,他發現洗手間的水管嚴重漏水,於是一大早就把單位的電工喊來!
電工檢查後把他家總閥關了,告訴他,要兩天才能修好,這兩天,隻能先暫時委屈了!
鐘德興的宿舍和岑秀晴的宿舍在同一幢樓。岑秀晴無論如何都不相信,會有這麼巧的事,她料定,鐘德興肯定是想接近他和於欣然,於是,找借口想去她家洗澡!
“打賭就打賭,誰怕誰?我就不信了!”岑秀晴不服氣地說!
“賭什麼?”鐘德興打方向盤,拐過一個彎,問道!
“你說!”岑秀晴把皮球踢給鐘德興!
“我家的水龍頭真要是壞了,那我這兩天就到你家洗澡,你呢,幫我洗衣服!怎麼樣?”鐘德興想了想,說!
“沒問題!那要是你家的水龍頭沒壞呢?”岑秀晴挑了挑眉毛!
“我家水龍頭要是沒壞的話,我給你做兩天按摩,怎麼樣?”
“滾!”岑秀晴從後麵朝鐘德興胳膊掄了一粉拳:“讓你給我做按摩,那等於是讓你占我便宜,你當我傻子呢?”
“那你說,我該怎麼著?”鐘德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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