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縣長,我拜托你不要那麼多廢話行不行?你明知道於書記的事情很緊急,還要磨磨唧唧?”鐘德興急道,見岑秀晴還愣愣的坐著,一副十分困惑的樣子,他乾脆伸手按著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轉過去。
“好了!”鐘德興說。“接下來,我讓你轉過身,你才轉過身。不然,後果自負!”
說完,鐘德興解開他的腰帶,將那隻已經裝有他的手機卡的手表電話,塞進內褲裡。
如此一來,他的下身看上去就很鼓脹,鼓起了一個大包。
“好了,岑縣長,你現在可以轉過身了!”塞好手表電話、係好腰帶,鐘德興說。
岑秀晴轉過身上下打量了鐘德興一番,當看到鐘德興下身的鼓脹,她先是臉頰一陣緋紅,接著臉色一沉,低聲罵道。“你個大流氓!”
“誰流氓了?”鐘德興十分委屈。“我又沒對你做什麼,憑什麼罵我流氓?”
“你自己知道!”岑秀晴氣呼呼的說,然後,發動車子,猛的踩了一下油門。
車子便呼的一聲,往前疾馳。
“你瘋了你?”鐘德興沒防備,巨大的慣性作用之下,身體猛然往前傾,被安全帶狠狠的拽回來,後背重重地撞在椅背上。
“你才瘋了!”岑秀晴黑著臉罵道。“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不正經?跟種馬似的,等於書記出來了,我讓於書記找人把你給騸了!”
“憑什麼這麼罵我?”鐘德興不滿了。“我又沒對你做什麼,岑縣長,你還講不講道理了?”
“懶得跟你費口舌,要不是我姐現在情況危急,老娘跟你沒完!”岑秀晴轉頭丟給鐘德興一個憤怒的白眼。
“你跟我沒完?”無緣無故挨了罵,鐘德興也有點火大。“我才跟你沒完呢,等於書記的事情解決了,我再好好的跟你算這筆賬!”
“你還跟我算賬?”岑秀晴氣不打一處來。“鐘德興,你還倒打我一耙了?你以為我怕你是不?你等著,將來,我會讓你有好看的!”
兩人罵罵咧咧間,車子來到了縣糖廠。
透過車窗,隻見縣糖廠門前黑壓壓圍了一大群人,人們踮起腳跟,使勁的往裡麵看。
好多名警察在現場負責警戒。
岑秀晴還不知道鐘德興的下身藏著一隻電話手表,停好車之後,她目光有意無意地掃了一眼鐘德興的下身。
見鐘德興的下身仍然十分鼓脹,她又羞澀又憤怒,罵道。“還怪我罵你呢?你就是個大流氓,大中馬,惡心死了!”
“岑秀晴,你給我聽著!我不許你再罵我!”鐘德興揪著岑秀晴的胸襟說。“待會兒,我會想辦法進去救於書記,你必須保持開機狀態,我可能隨時跟你聯係!”
“混賬!你放手啊!”被鐘德興揪著胸襟,岑秀晴十分憤怒,她抬手重重的打了一下鐘德興的手腕。
鐘德興鬆開手,從後座拿下來那幾包姨媽巾,大步超人群走過去。
來到人群跟前,鐘德興聽到人們議論紛紛。
“糖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這麼多人圍觀?”
“聽說,有個人被扣為人質,也不知道那人是誰。該不會是綁架吧?”
“現場這麼多警察,看來,絕對不是什麼小事。真要是綁架的話,狙擊手應該來吧?狙擊手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