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彥雄畢竟已經退居二線,麵對於欣然的求助,他所能做的就隻有這些了。
事實上,對於欣然來說,能有這樣的結果,她已經感到很慶幸了。
原先,她以為,熊琪是代表市委組織部來找她的。
確定熊琪並非代表市委組織部,也不是代表市委班子找她談話,於欣然放心多了。
至此,於欣然對市委那邊的情況已經了解了個大概。
到目前為止,有關她的去向問題,隻是市委三號人物提了一下,還沒有正式討論。
如果正式討論,已經有市紀委書記和市委組織部部長幫她說話,再有一個人幫她說話,她便可以繼續留在達宏縣當縣委書記。
玉竹市市委班子中的其他三大常委,於欣然隻能把希望寄托於金海梅了。
畢竟,季立新是遲玉鳴的靠山,而市委副書記、市長孫乾才和張彥雄沒什麼來往,沒什麼交情,她根本指望不上。
至於金海梅,於欣然一想到她,便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原先,她還抱有一線希望,她在金海梅麵前表現的勤快一點,金海梅興許不會動她。
可是現在,鐘德興偏偏得罪了金海梅。金海梅早就知道,她是鐘德興的靠山。鐘德興得罪了金海梅,她這個靠山能有好日子過?
對鐘德興來說,他得罪金海梅之後,唯一的希望便是張彥雄了,他希望張彥雄能保下於欣然。
於欣然去拜訪張彥雄回來,鐘德興便迫不及待地來到她家,詢問情況。
於欣然擰著眉頭說。“張書記幫我跑動了,市紀委趙書記和市委組織部熊部長都答應幫忙,現在最關鍵看金書記了。隻要金書記開口,我應該就沒事了!”
兜兜轉轉還是回到金海梅身上,鐘德興不由得泄氣了。“姐,可我都得罪金書記了,這可怎麼辦?”
“你問我,我問誰去?”於欣然苦笑了一聲。“你要知道,我在金書記那裡也是不受待見的。”
“姐,你怪我嗎?”鐘德興那叫一個懊悔。
早知道這樣,他還不如不去跑到金海梅。
不去跑都金海梅,就不會得罪金海梅。指不定金海梅會念在於欣然工作勤勤懇懇的份上,讓於欣然繼續留在達宏縣當縣委書記。
而他嚴重冒犯了金海梅,金海梅遷怒於於欣然,怎麼可能還讓於欣然當縣委書記?
“怪你?乾嘛要怪你?”於欣然以溫暖的目光看著鐘德興。“你得罪金書記,不是你態度不好,而是金書記的脾氣太古怪。既然你沒犯錯誤,我怎麼可能怪你?”
鐘德興心裡那叫一個感動,換做是彆人,發生了這樣的事,肯定會將他罵個狗血淋頭。
隻有於欣然才這麼寬容他,容納他。
真不枉他喜歡她一場!
在於欣然跑動張彥雄的時候,遲玉鳴那邊,他和張慶雄也聽到了於欣然即將調走的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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