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鐘德興搖搖頭。“熊部長,我剛才說的非常真實客觀!於書記真的是一名非常儘職儘責的好書記!”
“好!”熊琪點了一下頭,一邊在本子上記著什麼,一邊又接著問道。“那關於縣委副書記、縣長遲玉鳴呢?你對遲玉鳴同誌的評價是怎麼樣的?”
遲玉鳴?
鐘德興不由得一愣,一般情況下,組織部了解某個乾部的情況,就意味著這名乾部將產生調動。
而如果了解兩個乾部的情況,問題就有點複雜了,尤其這兩個乾部還不和。
出現這樣的情況,隻有兩種可能,這兩名乾部中的一人將被調走。
熊琪問了於欣然的情況,接著問遲玉鳴的情況,這就意味著,調走的也有可能是遲玉鳴。
鐘德興不由得暗暗的高興起來,他多麼希望,調走的人是遲玉鳴。
說是這麼說,出於對組織的尊重,鐘德興對遲玉鳴的評價並沒有帶有任何偏見,而是從事實出發,非常客觀的評價了遲玉鳴。
“遲縣長的工作能力不錯,他抓大放小,不管什麼事,都能抓住主要矛盾。不過,在用人方麵,遲縣長多少有點任人唯親,而且,在麵對大問題和重要問題的時候,他把握的不太好……”
等鐘德興說完遲玉鳴的情況,熊琪像剛才那樣,十分嚴肅的問道。“鐘德興同誌,你剛才所說的、關於遲玉鳴同誌的情況,都是真實的嗎?有沒有帶有虛構和誇張的成分?”
“沒有,我所說的都是十分真實和客觀的!”鐘德興信誓旦旦的說。
“很好!”熊琪一邊在本子上記著什麼,一邊很嚴肅的說。“鐘德興同誌,關於剛才你我的談話,我再次鄭重其事的提醒你,你務必要保守秘密,不能告訴任何人!你能做到嗎?”
“能!”鐘德興斬釘截鐵的說。
從小房間出來,鐘德興沒跟其他縣委常委交流,徑直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喝了一杯茶之後,鐘德興撥通了於欣然的電話。
於欣然有點不耐煩的問他。“德興,你有什麼事兒?”
“姐,關於咱們達宏縣重大人事變動的消息,我想再問你一下,你真的沒有聽說嗎?”鐘德興問道。
“沒聽說,怎麼了?”於欣然說。
“沒什麼!市委組織部部長熊琪今天到達宏縣了!”鐘德興說。
熊琪到達宏縣不是什麼秘密,不需要保守。
就算他不告訴於欣然,於欣然回來一問,其他人也會告訴她的。
“哦,是嗎?”於欣然感到有些意外。“熊部長都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就是了解一些情況。”鐘德興說。
“了解一下情況?”於欣然沉吟片刻問道。“了解什麼情況?了解哪個乾部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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