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德興笑了笑。“這名字隻不過是我隨口起的,又沒有登記著作權,你想用的話,儘管用好了!”
“我可不打算白用你的名字,你要是答應的話,我給你一個優待,等飯店開起來之後,你可以一輩子免費到我的飯店吃飯!”
“這麼說,你打算包養我?”鐘德興開了個玩笑。
“對,就是包養你!這名字這麼好,不用真的可惜!”趙朵朵說。
“既然你覺得這名字好,那你就用吧。你把我隨口說的名字當做飯店的名字,我感到榮幸!”鐘德興說。
“那就這麼定了!你不知道,我這段時間一直在苦苦思考,該給飯店起個什麼名字。腦袋都快想破了,都想不出來。結果,你隨便說出的一個名字竟然這麼好。真的太佩服你了!”
“你彆誇我了!你這次特地來找我,肯定有什麼事對吧?”
“那是!”找朵朵把來找鐘德興的目的告訴他。
聽說趙朵朵想請那名老中醫給他父親治療鼻炎,鐘德興說。“你怎麼不早說?你早點說,我早點準備!”
“我爸的病是慢性病,又不是急病,你著什麼急?”看到鐘德興著急的模樣,趙朵朵不由的笑了,同時心裡暗暗的感動。
鐘德興的著急是發自內心的,不是裝出來的。
非親非故,他因為她父親的病而著急,可見這人心地還是善良的。
吃完晚飯,鐘德興把趙朵朵送回到酒店後,給廣紅縣以前的同事打電話,要到那名老中醫的電話。
那名老中醫因為治療鼻炎很有名,每天前來就診的患者絡繹不絕,他並不缺病人。
鐘德興打電話給他要他上門給彆人看病,他立馬就拒絕了,說。“來我家的病人我都看不完,哪有功夫上門給彆人看病?”
因為趙朵朵交代過,不能透露他父親的身份。
鐘德興隻好說。“醫生,我可以多給你錢的!”
“你多給我錢也不行啊,每天找我看病的人都排起了長隊,我真沒有功夫上門給彆人看病。鼻炎是小毛病,那病人應該有手有腳吧?他為什麼不自己來找我看病?”
鐘德興心想,他要是告訴這名老中醫,這個病人是省委書記,老中醫會震驚成什麼樣?
隻可惜,人家省委書記趙洪波不願意透露姓名。
想想也很正常。
省委書記,那是多麼大的官?!
身為省委書記去找一名民間老中醫看病,傳出去,影響可是不大好的。
“醫生,我的這個朋友有難言之隱,他真的不便上門找您看病,不然的話,我也就不會給您打這個電話了!”鐘德興說。
“就算是這樣,那我也不能因為你朋友的特殊情況,就上門去給他看病啊?要是每個病人都像你朋友那樣,讓我上門看病,我每天浪費在來來回回的路上的時間是多少?你有想過嗎?”老中醫說。
老中醫的性格如此倔強,鐘德興拿他沒辦法,隻好掛了他的電話,給廣紅縣的同事打電話。
鐘德興在廣紅縣的同事已經知道,鐘德興升官當縣長,他巴不得跟鐘德興搞好關係,於是答應幫忙。
那同事剛好和老中醫的兒子是鐵哥們,隻打了一個電話,老中醫就改變主意了。
第二天早上,鐘德興連司機都不要,自己開車和趙朵朵去接那老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