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不願意把手機交出來,是不是?”黃毛臉色一沉,眼裡閃爍著怒火。
“我自己的東西,憑什麼要交給你?你讓開!”鐘德興低喝了一聲,將男子推開,舉步就走。
“站住!”黃毛男子大吼了一聲,再次衝上去將鐘德興給攔住。
鐘德興沒再慣著他,雙手猛的一推,將男子推了個趔趄,大步走了。
黃毛男子站穩身子之後,趕緊摸出手機,給守門的校警打了電話,要校警將鐘德興給攔下。
幾名校警接到電話之後,等待了片刻,將迎麵走過來的鐘德興給控製住,並且不由分說拽進校警室。
“光天化日地,你們這是乾嗎?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種行為是犯法的?”鐘德興厲聲喝道。
“犯法?”幾名校警中,一名半禿頂的中年校警冷冷地笑了笑說。“有本事你去告我們去!”
“我又沒犯什麼錯,你們這麼對待我,難道就不怕丟掉工作?”鐘德興冷笑了一下問道。
“丟掉工作?”半禿頂校警不由得放聲大笑起來。“你以為你是誰?你讓我丟掉工作,我就丟掉工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那你們到底想怎麼著?”
“怎麼著?”半禿頂男子在鐘德興跟前來回踱了幾下。“你是要我們動手呢,還是你自己乖乖把手機交出來?”
“手機是我的,憑什麼要交給你們?”鐘德興理直氣壯地說。
剛才在學校裡走了一圈,鐘德興又拍了不少照片和視頻。
這些照片和視頻確實能夠對市五中的校領導構成威脅。
“這麼說,你自己是不願意主動交出手機了?”半禿頂男子冷冷地看著鐘德興。
另外一名校警打圓場說。“你不交出手機也行,但是,你得當著我們的麵,把剛才拍的視頻和照片全部都刪除了。”
“手機是我的,我該怎麼處理處置,那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們教我。”
“這麼說,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半禿頂校警臉色一沉,嘴角微微上揚,掛上了一絲邪惡的冷笑。
“什麼敬酒不吃吃罰酒?”鐘德興簡直哭笑不得,同時又很生氣。“都什麼年代了,你們以為你們是土匪?今兒,我放話在這裡,你們要是敢動我一下,我會讓你們丟掉工作的,嚴重的話,你們將進去吃牢飯。”
“嗬嗬,還敢威脅我們?”半禿頂男子從腰間摸出警棍,在手裡把玩著。“我們幾個又不是廈大的。我再問你一次,你要不要主動交出手機?”
“我也再說一次!”鐘德興態度非常強硬地說。“手機是我的,該怎麼處置是我自己的事兒,你們無權插手!”
就在這時,剛才那名黃毛男子腳步匆匆進來了,他看了看鐘德興,又看了看半禿頂校警,問道。“他交出手機了嗎?”
“還沒有!”半禿頂男子狠狠地看了鐘德興一眼說。“這混蛋有點強!”
黃毛男子目光轉移到鐘德興身上,他從兜裡摸出一根煙點燃,吸了一口,噴出一團白色的煙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