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德興不由得十分佩服杜婷婷。
當初,得知杜婷婷是前任市委書記的孫女之後,鐘德興想當然的以為,杜婷婷是憑借她爺爺的關係才當上警察的。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杜婷婷當警察應該是混飯吃,她不見得是一名合格的警察。
現在看來,他的猜測是錯誤的。
杜婷婷的槍法竟然這麼準!
單單這一點就能看出來,杜婷婷當警察,絕對不是僅僅混飯吃,她是有真本領的。
就她剛才的槍法,指不定,她是憑自己真本事當上警察的,而不是仰仗她的爺爺。
“放了他聽見沒有?”看到歹徒發愣,杜婷婷嬌聲喝道。
不曾想,沙啞男子一把將鐘德興拽過來,擋在他跟前,對著那黑乎乎的槍口。
然後,沙啞男子從他旁邊的手下手中奪過砍刀,架在鐘德興的脖子上。
沙啞男子的這一套動作非常流利迅捷,以至於,杜婷婷都來不及開槍。
事實上,就算來得及,杜婷婷也不敢開槍。
不管失手打死鐘德興還是打死沙啞男子,她都有可能擔負責任!
“你他媽敢開槍,老子就宰了他!”沙啞男子威脅道。
“放了他!聽見沒有?”杜婷婷氣壞了。
也怪她剛才心慈手軟。
她要是殘忍一點的話,開槍打中沙啞男子的腿,鐘德興肯定就跑掉了。
眼下,鐘德興被對方給劫持,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畢竟,現場隻有她一名警察!
沙啞男子也不敢殺鐘德興,畢竟,他的金主沒要他殺鐘德興。
沙啞男子深深知道,他要是殺了鐘德興,那名警察肯定也槍斃了他。
就算不槍斃他,現在的刑偵技術這麼發達,他肯定也逃不掉的。
殺掉鐘德興,他是死路一條。
不殺鐘德興,哪怕他被抓住,他隻不過坐幾年牢而已。
而對坐牢,他已經熟悉。
再說了,背後的金主給他做了背書的,他要是被警察抓到,背後的金主會保他沒事兒,並且很快將他放了的。
眼下,他和他的手下隻要能安全脫身就沒事了。
打定主意之後,沙啞男子給他的手下遞了眼色,不停地朝前方走去。
那裡停著他們的一輛白色麵包車。
“你們彆動!趕緊放了他,聽見沒有?”杜婷婷大聲喊道,並且持槍一步步跟上去。
沙啞的案子並沒有放開鐘德興,而杜婷婷也不敢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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