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是這麼認為的!”鐘德興落落大方地說。
“那是你認為!我並不這麼認為!我認為你有錯!”周潤澤冷冷地說。
一股怒火蹭蹭地又冒了出來!
鐘德興覺得,他已經忍周潤澤太久太多次了。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做人不能一味忍讓,否則,那就是懦弱是縮頭烏龜。
他不願意當這樣的人!
鐘德興認為自己沒必要再忍讓之後,語氣也陡然變得冰冷起來。“周主任,你正在調查我沒錯,同時,你是省糾風辦主任沒錯,但是,我必須提醒你,哪怕你是省糾風辦主任,你也不能為所欲為,隨便給彆人安罪名!”
“鐘市長,你什麼意思?”周潤澤的臉色猛然一沉,說。“你的意思是,我做得不對是不是?我就給你安罪名,怎麼了?我告訴你,就衝你這句話,我們省紀委將聯合省委組織部給你處分!”
“嗬嗬!”鐘德興冷笑了一下說。“周主任,你好大的官威!瞧你說的,我好像肯定被處分似的!”
鐘德興的態度讓周潤澤勃然大怒,但凡被調查的領導乾部,哪個對省紀委的調查人員不是唯唯諾諾,像孫子似的?
這個鐘德興倒好,竟然還如此心高氣傲,目空一切。
“鐘市長,我必須提醒你,你跟我說話的態度也會影響到我們對你的調查的!”周潤澤說。
“周主任,我必須告訴你,你的態度,也將會影響到我對你們省紀委調查工作的評價!”鐘德興說。
“你……!”周潤澤被鐘德興這句話頂得差點沒噎住。
說實話,他當省糾風辦主任以來,還沒遇到過像鐘德興這麼強硬的人。
在高山省,他周潤澤想收拾誰,那基本上是手到擒來。
然而,今天,他卻遇到鐘德興這麼一個硬茬。
鐘德興當然也不想跟周潤澤撕破臉,可是,他更不能當孫子。
周潤澤可以調查他,他也理應配合調查。
但是,組織對乾部的調查,向來都是規規矩矩的,哪裡像周潤澤這麼囂張跋扈?
總不能彆人用錯誤的方式和態度調查他,他也當縮頭烏龜吧?
對方既然有錯誤,而且,還得寸進尺,他就不能慣著他!
“周主任,該說的,我都已經跟你說了,接下來,我就不打擾你了!咱們後會有期!”鐘德興說完,轉身就走。
“鐘德興,你就等著被處分吧!”周潤澤對著鐘德興的背影,憤怒地威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