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秦楓果然是夠囂張啊,竟然當眾質問宗主,簡直是肆無忌憚。”
“沒辦法,誰讓人家背後站著一個強大的女人呢,要是我後麵也站著這樣一個女人,我都敢直接扇宗主的耳光了。”
“確實,你們當時沒想看到宗主和幾位太上長老們的樣子,簡直像是最卑賤的奴仆一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啊。”
大殿中,一些執事私下暗中傳音議論起來,還不時用餘光瞟向大殿上首的阮雲天幾人。
倒是這神凰宗的長老和副宗主們,一個個全部眼觀鼻,鼻觀心,這事兒與他們無關,他們兩邊都得罪不起,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說話,不表態,把自己當成是空氣。
而,那坐在阮雲天旁邊的羅致遠,一雙老眼之中閃爍著道道異芒,像一條毒蛇般盯上了秦楓。
此刻,阮雲天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秦楓這讓得他下不了台啊。
但就在此時,秦楓手掌一動,一枚拓印水晶球浮現在掌間,而秦楓及時拿出的這個拓印水晶球,也算是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讓得阮雲天的尷尬少了幾分。
沒有多餘的話,秦楓直接催動了這拓印水晶球。
於是,之前秦楓在海岸邊逼問神秘刺客的一幕幕浮現而出,尤其是當神秘刺客說出羅致遠的名字時,整個大殿的空氣近乎凝固了。
此時,阮雲天的眼睛是徹底的眯了起來,他側過頭,看著羅致遠,而另外四位太上長老們,一個個的視線也鎖定了羅致遠。
本來,他們幾個老家夥都已經達成了一致意見,不得再針對秦楓,甚至當時還讓羅致遠做出了承諾的。
可現在,鐵證如山,擺在眾人眼前,而他們也明白為何秦楓今日會跑來興師問罪,而且態度還如此粗暴了。
大殿下方的眾執事、弟子們,此刻饒有興趣的用餘光偷瞄著上首,想看看今天這事要如何收場。
被阮雲天等人注視著,羅致遠也難以保持平靜,他陰沉著臉色,“我並沒有做什麼,隻不過是傳遞了兩條消息而已,至於黑影所有的行為,都與我無關。”
羅致遠的辯解,讓得阮雲天與其它四位太上長老都是很無奈。
他們覺得羅致遠真是老糊塗了,而且還違背了他們之前達成的協定。
而此刻,那站在大殿中央的秦楓,白發輕舞,望著大殿上道,冷笑道,“與你無關,難道這四個字便能開脫一切嗎?”
麵對著秦楓的嘲諷,阮雲天必須站出來說兩句了,“羅老,這事你怕是做得多有不妥啊。”
阮雲天這話,明顯就是想保羅致遠,其它四位太上長老心中也是明鏡似的。
而此刻,羅致遠卻是感受到了屈辱,不錯,是屈辱!
他竟被秦楓幾句話逼到了這等地步,需要彆人保他了。
可羅致遠還未來得及開口,秦楓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宗主,羅致遠明顯是密謀指使他人刺殺於我,你想作和事佬將此事輕描淡寫的糊弄過去,這絕對不可能!”
這一次,秦楓的聲音宏亮異常,矛頭直指阮雲天。
確實,阮雲天剛剛這話的態度,讓秦楓很不爽。
如果沒有刺殺那事兒,秦楓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阮雲天要放過羅致遠就算了。
可是現在,這羅致遠明顯是背後的主謀,可阮雲天竟然還在想著保羅致遠,秦楓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這事擱誰身上,那也絕對會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