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視一圈的帝爵發現眼前出現了極其不合理的一幕。
在帝爵想象中的本該死去的人,此刻全部都活著,各自身旁都有一個強者守護。
而他們的視線全都怒視著一邊奄奄一息的女子。
而那女子旁邊還有個哭的沒有了淚水的人影。
帝爵這般觀察著,一道聲音響起。
“你怎麼過來?”
詹淵目露詫異的看著帝爵,突然想到是這小子破壞了陣法,心中一個詭異的想法誕生,驚呼開口。
“你小子不會是女帝的姘頭吧,不然很難解釋你為什麼出手乾預。”
“等等,不對啊,女帝被封印很久,和你不可能有關係啊!”
聽到這話的帝爵還沒開口,倒是其餘八人瞬間怒了,一口同聲道
“詹淵,你這話幾個意思?什麼叫這小子出手乾預,你彆告訴我,你那邊失手是這個人乾得。”
詹淵麵色一變,知道說錯了話,索性不再隱瞞,看著他們無奈道
“的確是他乾預,破壞了陣法源,導致陣法失敗,我們也遭到反噬。”
八人怒了,看著詹淵恨不得吃了他。
“你剛剛為什麼不說,你是不是想包庇對方,詹淵,我們現在懷疑你動機不純,等我們收拾了這小子後再收拾你。”
八人怒喝一聲,一起朝帝爵打出一道攻擊。
這一幕快的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帝爵目光冰冷,神色淡漠的看著他們,手中水藍槍出現。
隨手一劃,龐大的水能量從遠處被調動過來,形成一個巨大的護盾擋住所有人的進攻。
下一刻,水盾爆開。
大量的水向四周擴散而去,直接清洗一番所有人,那冰冷刺骨水中,散發的寒意直接刺入靈魂,所有人都是一怔。
帝爵冰冷的聲音隨之響起
“各位清醒點沒,沒有再來,我和你們的恩怨我暫時沒空理會,我很忙,要殺我請排隊。”
說完這話帝爵徑直朝雪姬白綾而去。
“你,你,你,你小子找死。”
暴怒響起,帝爵腳步一頓,目光森寒的看著說話之人。
“比起我,你們豈不是更該死,打著滅妖的名號,卻乾著邪魔的事,強行剝去妖帝悠久的生命為自己續命,你們是不是更加該死呢?”
“本來我還不知道這是什麼鬼玩意。”
“雖然現在我依然不知道。”
帝爵這彎拐的可真大,全部錯愕的看著帝爵,你小子玩呢?
隨後就聽帝爵道。
“但不妨礙我發現你們的生命線相連,還是最可怕的掠奪線。”
說完這話,帝爵看著幾個無法動彈的老頭,眼含殺意。
“本來還覺得幾位高義,正在掙紮是不是要提前救這隻狐狸,多讓她被雷劈一會兒。”
“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煩請幾位前輩稍後告訴我這個小輩,何仇何怨,如此狠毒和惡毒。”
“逆天行事還敢借天發威,你們到底長了幾個膽子,真以為你們很勇?”
這一刻帝爵的,嘲諷的話說得幾位老者沒有了絲毫脾氣。
畢竟帝爵說的是事實。
如果帝爵不阻止,他們也會死,還是魂飛魄散那種,這在他們接取生命精華的那一刻就感知到了。
帝爵說完不再搭理幾個老頭,繼續抬步來到雪姬麵前。
而那些中年強者也沒再乾預帝爵此刻的行為,他們不止有點喪氣,更明白憑借他們的實力壓根無法乾預。
帝爵剛剛那一手,可以說是極強的威懾了那八人。
詹淵注視著帝爵背影良久,這個人比原先更強了,如果再打一次,自己或許會敗得更快。
是的,上一次他敗了,敗的徹底。
所有人的心思複雜,而這邊帝爵已經來到了雪姬三步開外,倒不是帝爵不想再進她一步。
而是白綾伸著手臂擋住了他的去路。
帝爵目光淡漠的看著對方。
白綾的心隨著帝爵目光跳的越來越快。
彆誤會,那不是心動,純粹是恐懼,此刻帝爵比之先前的壓迫感來說。
簡直天淵之彆。
“讓開!”
帝爵冷淡的聲音刺入白綾的腦域。
白綾渾身顫抖,但她不想讓,這個人也是人族,人族都是壞人。
都想傷害她姐姐,她死都不讓。
“綾兒,讓開,你擋不住他的。”
虛弱的女音讓白綾一愣。
白綾轉身看著雪姬,嘴中想說些什麼。
但最終在雪姬的目光下退開了幾步,手中的白色銀劍被緊緊握在手中。
她的目光緊盯著帝爵,一旦他有任何異動,她就要殺了他。
帝爵瞥了一眼白綾,對她的殺意純屬當空氣,沒有絲毫被威脅的緊迫感。
極為放鬆帝爵,目光平靜的看向雪姬。
雪姬也與帝爵對視,她想試著看透眼前之人所求的是什麼,但她失望了,帝爵的目光太過平靜。
平靜的如一灘死水,毫無波瀾。
雪姬眼眸的失望之色一閃而逝,看著帝爵的她聲音虛弱的問道“不知道恩人所求為何?”帝爵此刻在雪姬眼中就是恩人,哪怕對方救的再晚那也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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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爵聞言淡笑,這樣的妖倒是有趣,語氣也緩和了許多,不再帶著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