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白季並沒有明顯的證據,來證明楊興建,張虎還有那個古玩大師是一夥的,但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如果他還是什麼也看不出,豈不是成傻子了嗎?
楊興建臉色有些暗沉了下來,也不再給白季好臉色看了,發出桀桀的笑聲,道:“白季,你有證據,證明那花瓶是假的嗎?”
“那花瓶底下,還有生產工廠的名字,要不然我把那花瓶拿來,你自己看!”白季道。
雖說花瓶被毀了,但那些碎片還在。
楊興建道:“白季,那萬一,是你騙我們呢!花瓶你已經拿走了這麼久,萬一你掉包了,那我們豈不是成了冤大頭?”
白季氣急敗壞,道:“我掉包?我怎麼可能掉包!”
楊興建冷哼一聲,道:“白季,我好心帶你發財,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無恥,從今以後,我們絕交,我再也沒有你這個朋友。”
說完,楊興建和張虎對視一眼,大步向著門外走去。
顯然,他已經不打算和白季說太多廢話了,畢竟這種情況,白季即便去報警,也無濟於事。
白季見他要走,有些急眼,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道:“你他媽給我站住,今天這事兒要是不給我個解釋,誰都彆想走!”
楊興建眼神一冷,一腳踢了出去,把白季踢的向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楊興建道:“白季,你他媽找死嗎,敢對老子動手動腳?”
白季像個無賴一樣,坐在地上,道:“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要是不給我個交代,那我就不走了,我吃住都在這裡!”
不過,聽到這句話,張虎和楊興建並未感覺到害怕,兩人的臉上同時閃過一道狠戾的光芒。
兩人對視一眼,張虎道:“怎麼,不想走了?既然這樣,那就留下吧。”
張虎向著不遠處幾個混混,使了個眼色,那幾人立即會意,把店鋪內那兩三個客人,給強行請出了古玩店。
古玩店的大門關上,一切都變得安靜,光線也變得暗沉了下來。
白季意識到有些不對,臉色微微一變,盯著麵前的楊興建,張虎幾人,道:“你們想乾什麼?”
張虎發出陰冷的笑聲,道:“白季,我實話告訴你吧,那青花瓷,就是我們三個給你擺的局,不過你現在根本沒有證據,來證明我們騙了你,即便報警也沒用。我勸你吃下這個啞巴虧,不然後果自負。”
張虎和楊興建也不裝了,反正他們早就調查過了白季,深知此人沒有什麼本事,即便惹到了,也沒什麼關係。
他們早就聽說了,白季手頭正好有三十萬,因此,才把青花瓷定價為三十萬。
白季臉色一變,有些憤怒,但看到張虎和楊興建身後的那些混混,也不敢貿然發作,道:“楊興建,張虎,我警告你們,我也不是好惹的,看到我身後那人沒有,那是一個精神病,殺了你們,也不犯法!”
楊興建和張虎幾人向著葉塵看了過去,不過隻是一眼,他們就露出了一道道譏諷的笑容。
他們並不覺得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能有多厲害。
即便他是一個傻子又如何,他們這邊這麼多人,會懼怕一個傻子?
見他們不怕,白季一咬牙,道:“葉塵,殺了他們!放心,你殺了他們也不犯法!”
聞言,葉塵頗為無語,如果不是因為白季是白瑤瑤的父親,恐怕他早就一巴掌抽死白季了。
葉塵走上前去,盯著張虎幾人,道:“我不想惹事生非,你們主動把錢還給他,我可以既往不咎。”
葉塵說的本是實話,可在張虎等人聽來,卻是無比好笑。
其中一名混混道:“這小子竟然在威脅我們?他哪裡來的勇氣。”
張虎雙手環胸,一臉笑意的盯著葉塵,道:“你沒聽到白季說他是傻子嗎,一個傻子的思維,可不能用正常人來衡量。”
他們並沒有一個人害怕葉塵,反而因為白季剛才的話,真的把他當成了傻子。
楊興建盯著葉塵,用一種極為輕蔑的眼神,道:“傻子,一邊玩去,不要什麼事情都摻和,免得受皮肉之苦。”
葉塵有些無奈,也不想浪費時間了,冷聲道:“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是你們自己不珍惜。”
說完了這句話,葉塵拿出手機,找到秦子欣的電話,撥打了出去。
秦家在江城影響力還是很大的,就連洪五那種級彆的混混,也不敢對秦家猖狂。
對付眼前這幾名無賴,秦子欣完全足夠了。
等電話接通,葉塵沒有客套,直接說道:“我朋友的父親,被一些人騙了錢,現在那些人不承認,你能否幫我追回來?”
秦子欣回答的很乾脆,道:“沒問題,葉塵,在江城地帶,我秦家可以解決百分之九十的事情。把那些人的姓名和店鋪地址告訴我。”
葉塵把張虎,楊興建以及這家店鋪的位置和名字告訴了秦子欣,便掛斷了電話。
張虎和楊興建等人目睹全程,卻並未有任何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