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慕雲笙隻是困住厲沉淵的。
但是,輕河的這話落下之後,慕雲笙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頓時,輕河疼的嗷嗷直叫。
“疼疼疼,不要再繼續用力了,我的胳膊快要被你給掰折了,不能再繼續掰了。”
輕河疼的臉色發白,渾身直冒冷汗。
他有氣無力的道“你到底是誰呀,咱們兩個無怨無仇,你為什麼一見到我,就要掰折我的手?你這人長的醜,更是心狠手辣。”
慕雲笙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使得輕河臉更白了幾分。
旁邊的厲沉淵適時的提醒了一句“大師兄,她的脾氣不好,你不要再繼續激怒於她,否則,受罪的是你自己。”
輕河不高興的道“你還知道我是你的大師兄,可是,你現在竟然看著你大師兄被彆人欺負,你攔也不攔,你還是不是我師弟?”
厲沉淵將手裡的印信拿出來,輕輕的晃了晃“大師兄將這個東西交給我,將賭博欺騙他人的罪名推到我頭上的時候,我當時也在想,我是不是大師兄的師弟,大師兄,你覺得呢?”
輕河“……”
心虛的輕河尷尬的看著厲沉淵。
“那個,三兒,師弟,你聽大師兄解釋,大師兄並沒有想將什麼罪名推給你,你看,大師兄現在當真是有事,所以,想讓你幫我收個銀子而已,大師兄看你現在好好的,你也沒有被人怎麼樣,大師兄就放心了。”
厲沉淵看向一側的慕雲笙“羅敷姑娘,現在可以證明,我並不是這印信的主人了吧?”
輕河一臉驚恐的看著厲沉淵,然後又看向身後的慕雲笙。
“什麼?你的意思是,這個女人就是羅敷那個母夜叉。”還未說完,手臂傳來的痛,令輕河再一次嗷嚎出聲“啊啊啊,我的手臂,我的手臂,不能再折了,再折下去是真的要被折斷了。”
慕雲笙眯眼盯著輕河的臉“你剛剛說誰是母夜叉?”
“我我,我才是,但是,羅敷姑娘,我跟你之間似乎沒有什麼仇怨吧?”
厲沉淵再一次提醒“羅敷姑娘就是金織坊真正的老板。”
輕河“……”
輕河的臉色驟變“這麼巧?”
慕雲笙“你從我金織坊拿去了十九萬八千兩銀子,隻要你將銀子交出來,咱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輕河強硬的梗著脖子“那銀子我是拿了,但是,這銀子我是不可能交出去的,而且,這些銀子是你們金織坊欠雲上村的。”
因為輕河的話,慕雲笙的眉頭微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金織坊欠雲上村的,這從何說起?”
因為慕雲笙收了勢,輕河趁機甩開了慕雲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