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首飾鋪中的那兩個人,不是旁人,正是許蘭芝和慕巧薇母女倆。
往常總是不對付的那兩個人,這會兒一人手裡拿一支金釵,互相往對方的發髻上插,畫麵看起來好不和諧。
在倆人往對方發髻上插金釵的時候,慕雲笙剛從外麵走了進來。
因為愣住,許蘭芝和慕巧薇便保持著互相給對方插金釵的模樣。
一直保持這樣的動作,看起來非常尷尬。
末了,許蘭芝和慕巧薇互相將插在對方發髻上的金釵取了下來。
慕雲笙看到許蘭芝和慕巧薇倆人這般和諧的畫麵,覺得很是稀奇。
慕雲笙微笑的看著二人“原來是許姑娘和慕小姐,好久不見。”
許蘭芝皺起眉頭來。
在她的眼裡,慕雲笙故意喚她許姑娘,就是羞辱她。
不過,很快,她就會變成將軍夫人,到時候,慕雲笙還敢再這般羞辱她嗎?
慕巧薇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一看到慕雲笙,她就想到她被關在牢裡的那幾日。
當初,她以為在百花大會當日站在慕雲笙旁邊的厲沉淵隻是一個普通的瘸子,因此就罵了對方幾句,因為慕雲笙沒有提醒自己,所以,她就被厲沉淵罰去坐了牢。
在牢裡的那些日子,是她今日最黑暗的日子,每每想起,她都要磨碎後槽牙,想讓慕雲笙也進去過過那種日子。
所以,許蘭芝和慕巧薇兩個都恨極了慕雲笙。
慕巧薇冷冷的看著慕雲笙“慕雲笙,你不是離開都城了嗎?你為什麼要回來?又為什麼會回來?”
慕雲笙微笑的反問“慕小姐這話問的好笑,我的腿長在我自己的身上,我要去哪裡,那是我自己決定的事,慕小姐問我這話,是不是不太合適?”
慕巧薇氣憤的又問“慕雲笙,我問你,你現在是金織坊的老板是不是?”
慕雲笙微挑眉“這還需問嗎?你應當早就已經知道了吧?”
慕巧薇咬牙切齒“既然你是金織坊的老板,那當初我去金織坊的時候,你就在那裡,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就是金織坊的老板,還故意為難於我,讓我難堪被趕出去?”
一想到當時她被金織坊的人趕出金織坊,被眾人看笑話,她的怒就不打一處來。
明明慕雲笙就是金織坊的主人,她卻什麼都不告訴她,任她在金織坊裡像個傻子似的。
而且,就是慕雲笙指使金織坊的人不再與慕氏布莊合作,慕雲笙也從來都沒有說過,還讓她找錯了人。
她還因此去了金織坊好幾趟,每一次都是被人羞辱而歸。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慕雲笙。
慕雲笙淡淡的說“我在來都城之前,你也沒有告訴過我,是想要我為你衝喜的呀,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就是金織坊的老板?我這是禮尚往來。”
慕巧薇氣憤道“你這哪是禮尚往來,你根本就是攜私報複。”
慕雲笙“慕小姐,我今日來這裡,並不是想與你翻舊賬的,不過,看到你與許姑娘兩個人關係這麼好,是打算向慕府公開你們二人的關係了?”
慕巧薇皺眉看著慕雲笙,沒好氣的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想到自己即將與父親見麵,她突然又得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