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放三人來到薑濤書記的辦公室,敲了敲門,門開了。
屋裡有人在說話,看到有人來,那個說話的人向薑濤告辭出去了。
看到淩放三人進來,薑濤不禁問道“你們找誰?有什麼事情?”
淩放也不客氣“請問你就是薑濤書記吧?”
薑濤帶著疑問“是啊,你們是做什麼的?有啥事?”
淩放很不客氣“既然你就是薑濤書記,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問你,讓派出所把下窪村林風母子的戶口注銷,讓農辦把林風母子的宅基地和責任田轉給王鴻飛,都是你安排的吧?”
薑濤不禁一驚“你說什麼?”
淩放不怒自威“我說什麼你聽不懂嗎?怎麼?敢做不敢當?你還是個男人嗎?那你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做的吧。”
薑濤想抵賴“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們給我出去!”
淩放怒道“你讓我出去?你欺負百姓,為虎作倀,人民白養了你這個敗類!你為了巴結彆人把自己的百姓當成隨便屠宰的羔羊,你還稱職做一個鎮書記嗎?”
薑濤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就想報警,被淩放掐斷了電話線。他又想用手機報警,又被淩放奪過來扔到了一邊“你想報警是吧,你可以問問我是從哪裡過來的,看看派出所敢不敢為了你把我抓起來!你除了會這些,你還會什麼?你到底願不願意說真話?”
說著淩放來到薑濤跟前,照其身上拍了幾下。薑濤頓時齜牙咧嘴痛苦不堪卻說不出話來。淩放的銀針絕活沒有幾個人能夠抗的過去。
薑濤蔫了,淩放又拍了他幾下,才緩了過來。
淩放接著問“你說不說?還想為彆人掩蓋事實,你就不怕到最後不僅丟官罷職,還會進去踩縫紉機?!”
薑濤嚇壞了,淩放的手段讓他一下子就破了膽“我說,是楚城縣縣委副書記段紀高安排我做的,至於為什麼,他也沒有告訴我,但我知道,林風家的宅基地和責任田都轉給了王鴻飛家,王鴻飛的兒子王寬是市城管局局長,可能他沒有一定的關係,段書記安排我了,我不敢不聽,我的烏紗帽就在他手裡攥著,我不敢不聽啊!”
淩放義正詞嚴“你為了頭上的官帽子,就唯命是從?就顛倒黑白?就為虎作倀?你把百姓利益弄到哪裡去了?就你這種奴才相,根本就走不遠!心中沒有大義,沒有群眾利益,沒有法治觀念,沒有禮義廉恥,你根本不配做一個合格的人民公仆。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你距離落馬不遠了!”
說完,淩放三人下樓回到了派出所。
林風的申請已經寫好了,淩放正準備帶著林風一起走,就聽到馬少華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就聽馬少華說“書記,有啥指示?哦,啥?書記,這不合適吧,你說他們打你了,你有證據沒有?比如錄像,比如人證?什麼?啥都沒有?那不行,違背法定程序的事情我可不敢做。對不起,書記……”。
淩放笑道“是薑濤讓你抓我的吧?這家夥就是個二百五。算了,記住你說的話,抓緊恢複林風的戶口,我會守口如瓶。如若不然,彆怪我無情,再見!”
淩放四人很瀟灑地走了。給烈馬鎮留下了一個陰影。
淩放離開烈馬鎮時,天已經黑了。廉正義這時給淩放打了個電話“我今天等著你來做筆錄,你到現在都沒有來,你要是有時間,晚上加個班,來做一下筆錄吧。”
淩放連忙在電話裡給廉正義道歉“對不起,廉局長,我今天實在是太忙了,現在才結束,我馬上趕到分局,您稍等。”
可讓淩放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們返回的路上,又出事了。
從烈馬鎮回清城市區,必須走楚城縣縣城,當他們的車輛剛進入縣城,就被幾輛警車圍上了。
淩放知道,這肯定是馬少華沒有聽薑濤的把自己抓起來,薑濤給縣委副書記段紀高彙報了,段紀高就動用公安機關來對付自己。
淩放讓冉建設把車停了下來,立即把冉建設轉給他的在養魚場、薑濤辦公室、農辦等處錄製的視頻轉發了出去,並附上一句話“標題,楚城縣烈馬鎮黑惡猖獗,誰是幕後保護傘,發出去,要快!”
有人過來敲響了車門“趕快下車,接受檢查,都抱頭走出來!”
淩放讓人打開了車門,自己走了出來,沒讓他們幾個下車。
一個中年男子命令“雙手抱頭,蹲到地上,車上的其他人也趕快下車!”
淩放臉色陰冷“你們這麼如臨大敵,是要抓要犯嗎?我們可沒有犯法,你這樣對待我們合適嗎?”
那個帶隊的很不客氣“你還說沒有犯法?你們跑到烈馬鎮,不僅在養魚場打傷了十幾個人,大部分都是重傷!你又到烈馬鎮薑濤書記的屋內把他也打了,還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