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放和郭靜在飯店裡吃了一個小時,才結了賬要去派出所。飯店老板看淩放不是一般的人,一臉巴結地說“老板,我家的豬蹄怎麼樣?如果需要,我可以幫你打包帶走一些。”
淩放知道飯店老板想推銷自家的豬蹄,想到這家豬蹄確實味道不錯,就答應了“那你給我真空包裝一下,再來十個豬蹄,我帶走。”
飯店老板可高興了“謝謝老板捧場,馬上就好,你稍等。”
果然,不到十分鐘,飯店老板就提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禮品箱過來了“都給你包裝好了,我們這個豬蹄還可以網上訂貨的,這包裝箱上有聯係方式。”
淩放按照老板說的數付了錢,問道“老板,今天給我們找事的那個靳鐵根在這一帶是不是很霸道?依仗的是誰?”
飯店老板道“那個靳鐵根不是給你說過了?他依仗的是他姑父徐磊,彆看徐磊現在沒有在魏都市當官,可他在禹興縣使得動風的。他在提拔之前,曾經在禹興縣當過縣委書記,提拔過不少的人,都很給徐磊麵子,所以,靳鐵根也就成了一方惡霸,沒人去惹他,今天卻在你手下鬥敗了。”
淩放又問“徐磊是禹興縣人吧?”
飯店老板道“是的,他一開始上班就在禹興縣,升了副縣長後調長陵縣了,後來又調到了天葛縣當了縣長,最後就調回老家當了縣委書記,幾年前提拔成為副市長調到清城市了,後來聽說又當了政法委書記。”
淩放這才明白徐磊的過往。告彆了飯店老板直接去了派出所。
淩放進院的時候,靳鐵根那十幾個人陸陸續續被放了,看到淩放過來都繞著走。
淩放被一個協警領到了所長辦公室。
那名所長看到淩放進來,假裝很客氣“請坐。”還給淩放倒了一杯開水。
淩放問“靳鐵根這夥人,怎麼都走了?他們可是強製猥褻婦女並尋釁滋事的。”
所長道“很不好意思啊,是清城市的徐書記打過電話來了,我們局長讓先把人放了,我得聽領導的不是。不過,對於他們的行為,我們不會放過的,等我們把證據弄紮實了,再給局裡彙報。聽我們所裡的人說,你願意來做筆錄,那我安排人給你走個形式,這是程序問題,請你理解。”
淩放道“那就在你這辦公室裡坐吧,完畢我還有事請教你。”
所長知道放掉靳鐵根等人不合適,為了不讓淩放投訴自己,就對淩放做出了最好的態度。常言說,抬手不打笑臉人,淩放有心要質問派出所的人,但看到所長是這個態度,自己也想在這裡問一下趙糞堆的情況,就保持了與所長的“友好”交流。
很快,兩個警察問完了筆錄,讓淩放簽上字,出去了。
所長就問“你有啥事說吧。”
淩放道“我想了解一下趙糞堆的家庭情況和戶口登記情況。”
所長就往戶籍室打了個電話“小王,你過來一下。”
很快,一個穿警服的女孩來到了所長辦公室;“所長,有啥安排?”
所長說“這位同誌要查一下趙糞堆的戶籍情況和家庭成員的情況,你帶他過去看一下。”
女戶籍警帶著淩放去了戶籍室。
不大工夫,戶籍警對淩放說“趙糞堆的戶口還在,今年八十一歲了。戶口上隻有他一個人。”
淩放從派出所出來後,帶著郭靜直接去了王灣村。
還和之前一樣,淩放專門找人多的地方去問。
一位老人告訴淩放“趙糞堆已經死了幾年了,他兒子在縣城上班,女兒就嫁到了王崗集上了,名叫趙九花,她丈夫叫靳慶祝,在王崗集上開超市的。”
淩放明白了,這趙糞堆就是徐磊的老婆靳蘭蘭哥哥靳慶祝的老丈人。
到現在為止,淩放已經查清了迎河防洪工程項目中標的三家企業股東的每個人的背景。可以說程耀昌的公司最為特殊,三個股東,兩個都是死人。要說這裡麵沒有黑幕,連鬼都不會相信。
淩放開車回到了清城市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淩放就和邢二華打了一個電話“邢書記,晚上有事沒有?”
邢二華正在辦公室加班,看到淩放打過來電話,問道“淩大俠,有啥事嗎?”
淩放道“有,大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邢二華道“那你來我辦公室吧。”
淩放就直接去了市紀委,到了院裡,淩放對郭靜說“你在車上等我,我說完事兒就下來了。”
邢二華沒有關門,淩放敲了一下門就直接進來了。
邢二華給淩放泡上了一杯綠茶,問“這麼晚了,你找我肯定有什麼大事吧?”
淩放就把了解到的關於迎河大堤防洪工程成豆腐渣的情況和三家中標公司的股東身份都如實對邢二華講了。
邢二華聽後一臉震驚“你說的如果都是真的,那這事情就太大了,彆說是我一個紀委副書記,就算是紀委李書苗書記也沒有權力去查,隻有省紀委插手去查才行,這件事情,我建議還是給李書苗書記彙報一下,這樣,李書記還沒有走,等我給他彙報另一個案子的情況,現在,咱倆去他辦公室向他彙報,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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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放聽邢二華這麼說,本不想此事讓太多的人知道,但礙於自己不能暴露身份,隻好聽從了邢二華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