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那個福威鏢局,被一夜滅門了,林震南一家三口,連個屍首都找不到。”
“真的假的,那福威鏢局可是橫跨六七省的大勢力,能這麼輕易被滅門?”
“那可不?畢竟這次出手的,可是青城派!”
“青城派可是名門正派,怎麼會做這種動輒滅人滿門的勾當!”
“嗨,聽說是那林震南的兒子因為爭風吃醋,把青城派掌門餘滄海的兒子給弄死了。”
“原來是為兒子報仇啊,那沒事了,不過那姑娘長什麼樣啊,居然能讓這兩位大勢力的公子為她爭風吃醋?”
“好像是一個麻子臉的姑娘。”
“原來這些高門大派的公子哥,都喜歡麻子臉的姑娘,哈哈,這口味也太重了吧!”
“誰知道呢,說不定麻子臉的姑娘彆有一番風味呢。”
青樓酒肆,一向是消息傳播最靈通的地方,林遠帶著任盈盈牌掛件往福州城趕。
這位日月神教的聖姑,真沒她口中說的那般放得下。
那張高傲的麵紗依然沒有取下,不過一路過來,卻是遇到了十幾波日月神教的暗殺。
直到進了福州地界,這些暗殺才勉強消停了一些。
也因為接二連三的並肩作戰,讓林遠與任盈盈之間,多了一些類似戰友的情誼。
如果任盈盈不是利用這份情誼,一直纏著他要問任我行的下落,那便更好了。
一進入酒肆,林遠就聽到了關於福威鏢局的談論。
‘看來還是來晚了。’
林遠心中感慨,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塊石子,悄無聲息的將那談論麻子姑娘的碎嘴子,給打掉了一口牙。
突然的襲擊,讓酒肆亂成了一團。
酒肆老板明顯是見慣不怪了,招呼著店小二將那幾個滿地打滾的家夥扔出酒樓,這邊也招呼上了林遠與任盈盈。
“二位是打尖還是住店?”
所謂打尖,便是指的吃一頓便飯,而住店自然是指的住宿了。
此時天色已經過了午時,林遠原本是想急往福威鏢局一行,可此時卻是慢了下來。
按照劇情發展,此時的林平之應該扮成了乞丐,一路逃避青城派的追捕。
順便也是原著中的第一個大劇情
衡山城金盆洗手大會!
從福州城往衡山城而去,此地可是必經之地,最重要的是,林遠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個駝子。
順著林遠的目光望去,任盈盈道“塞北明駝木高峰?他怎麼會在這裡?”
江湖中人,耳聰目明是常事。
木高峰能在塞北闖出一番名堂,儘管有塞北不如中原般武學昌盛外,其本身實力同樣不俗。
聽到有人說起自己,木高峰側頭看將過來,充滿域外滄桑氣息的醜陋駝子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黃牙“駝子我才剛到中原不久,不想名氣已經如此之大,連一個小姑娘都認得駝子了?”
任盈盈臉色一寒。
林遠卻是用折扇按住任盈盈的肩膀,平靜道“不用跟將死之人一般見識。”
一路過來,任盈盈也見識了林遠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