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突然看到他的消散嗎？竟然給寶貝帶來了這麼大的衝擊。
哪怕寶貝哭出一點聲音來，也比這副傷心委屈的模樣來得強。
厲堯捧著莊陽的臉，輕柔地擦去淚水，俯身吻住了莊陽的唇。
莊陽止不住的眼淚讓他有些無措。
“寶貝，你不會不認識哥哥了吧？”
厲堯想聽他說說話，心臟太難受了。
“寶貝？說說話！哥哥好想你。”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待在識海的他確實好想他的寶貝。
天知道當他看見莊陽出現的那一刻有多麼的興奮，這狗皇帝終於昏了過去，他才得以出來。
莊陽聲音有些啞，又帶著虛無的不真實感。
“哥哥，哥哥”
厲堯見莊陽輕聲叫著他，卻仿佛在呢喃細語，心疼極了。
也許疼痛才能讓人確認真實。
他俯身用力的口及口允著莊陽的唇瓣，與之共舞，以喚醒他的穀欠望。
手指摸索著取下了暗衛專用的發冠，一頭長絲順著背脊散了開來。
下一刻厲堯撕開了彼此的衣服。
莊陽任他所為，他的哥哥來了，他的師尊來了，他想要擁抱他的一切。
直到痛感襲來，莊陽驚醒的理智，讓他做出了沉淪前的最後一個舉動。
他釋放出靈力隔絕了帝王的寢宮。
天色昏暗，已過寅時。
厲堯抱著熟睡的莊陽，伸手輕撫著綢緞般的背部，長發散落在床上，是厲堯從沒見過的，寶貝彆樣的美。
暴君的臉上再無一絲暴虐之氣。
他勾了勾唇，眉眼多出幾分繾綣，心思卻轉向了識海。
鳳亦霖已經發現了藏在自己身體裡的靈魂。
“你到底是誰？”
“嗬，我當然就是你咯。”
鳳亦霖的怒火無處宣泄，靈魂狀態的他待在這個和他寢宮相媲美的地方，卻什麼都做不了。
起初他不信厲堯的話。
但現在他信了。
因為厲堯用他的身體，和他的零零九親密接觸了一晚上！
這怎麼能不叫人相信！他那不能人道的身體，突然就能了一晚上！
他不僅能看能聽，甚至連靈魂都受到了刺激，明明自己什麼都沒做，靈魂卻像被
被刺激了一晚上！
他沒瘋，還有餘力在這裡暴怒，已經是奇跡了。
勞累了一晚上的人不是他，可他的靈魂卻格外的疲憊。
說明什麼？說明那個靈魂就是自己！
“你把朕的身體還給朕！”
厲堯的視線流連在莊陽的臉上，昏暗的室內，厲堯的神識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