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鈴蘭被問住,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莫桑突然大笑起來,“開玩笑的,你彆當真。”
隨後莫桑扭頭看向金紳,“反正你來都來了,不如再交一份保釋金,把葉小姐的哥哥給保出來。”
讓金紳幫忙沒什麼問題,問題是邵逢的情況比較複雜,恐怕不是交保釋金那麼簡單。
不過金紳還是轉頭去跟沈律師溝通,最後同意先交保釋金。
沒多久,邵逢就被保了出來。
弄清楚是誰救他的,連忙對著金紳和莫桑千恩萬謝,就差跪下磕頭了。
莫桑最怕這一套,隨便找個借口就先溜了。
金紳倒是耐心地和邵逢溝通了後麵的狀況。
“這件事恐怕還會有後續,後續如果有任何麻煩,你都可以撥打沈律師的電話谘詢。”沈律師很快把自己的名片遞出來。
邵逢接過名片又是一頓謝。
葉鈴蘭沒想到,她跟這兩個助理隻是點頭之交,哥哥出事,他們能不計較任何後果地幫助她,她很感動。
反觀封譽……
葉鈴蘭突然覺得自己這四年的癡戀,像個笑話一樣。
封譽那頭,在知道迢逢已經出來,狠狠摔壞了自己的水杯。
“葉鈴蘭,你寧願去求兩個陌生人,都不肯向我低一下頭!”
他抓著一塊碎瓷片,用力握在掌心裡,沒過一分鐘掌心就滲出血水來。可他仍然麵無表情,好像根本不在意這種疼痛。
直到助理走進來,震驚地提醒他,“封總,您的手流血了。”他才猛然鬆開瓷片。
之後任由助理幫忙處理傷口,又道:“你去查一下,金紳是什麼來頭?”
一個助理,怎麼有這麼大的能耐。他都打過招呼的事,怎麼能讓局裡的人鬆口放過?
助理替他處理好傷口,隨後馬上出去辦事。
葉鈴蘭和哥哥吃了一頓飯,互相道彆後,就去了蘭敘然的住宅。
她被蘭敘然收做徒弟的時候,曾發過誓,一定會好好傳承老師的衣缽。
逃避大半年,是時候好好兌現她的諾言了。
蘭敘然見著她來,慈愛地拉著她進屋。
“我這個徒弟,入門比較晚,雖然有些天賦,但也是學了兩三年才正式出道的。”
客廳裡都是一些同層次的大佬,蘭敘然一邊介紹,一邊說一些聽著是批評,實在是在狠狠炫耀的話。
葉鈴蘭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耳根紅得厲害。
有個大佬突然看著她,有些奇怪地咦了一聲,“我怎麼記得,你以前是跳舞的?而且跳得還很不錯。”
提起舞蹈,葉鈴蘭心頭一顫。
她知道舞蹈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
但是,既然都做了那樣的選擇,現在才來說後悔也沒什麼用。
葉鈴蘭小聲卻很有禮貌地應:“是,但我現在學京劇也學得挺好。”
大佬似乎有些可惜,拿出張卡片給她,“三天後有個市級比賽,本來報名已經截止了。但如果你還想報名,那就報出我的名字,讓賽方給你加個名額。”
葉鈴蘭雙手接過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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