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好被他放在沙發上後,他拿走了拐杖。
她很清楚自己逃不出去,也沒必要做無謂的掙紮。
傅硯池不會放她出去,否則他不會給家裡放信號屏蔽器。
想出去,她得另外想辦法。
傅硯池滿意的看著坐在沙發上不哭不鬨的徐景好,他脫下西裝外套,隨意的往旁邊沙發上一丟。
手上熟練的挽起襯衣袖子,露出一截顯得越發禁欲的手臂。
他站在小吧台前開酒的動作,也都散發著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
是,直到這一刻,徐景好看著他,也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很吸引女人的男人。
但是這一點都不影響她如今隻想逃離他的身邊。
結婚三年,他基本不回來這個家,除非偶爾應酬喝醉,或者不排除走錯家門的情況。
包括她懷孕,也是他應酬之後的一次‘錯誤’。
這三年,她承受著所有,無論是當年自己家對傅家破產的愧疚,還是傅硯池三年前讓徐家破產的恨意,亦或者是,時隔多年,傅硯池依舊是她心底的那個人。
她都一個人承受著,掙紮著。
本以為,日子就這樣了。
沒想到,她意外懷孕了,命隻剩下不到三個月了。
而他,囚禁、斷開她社交,還打算從此夜夜回家過夜。
如果她生命最後的這段時間,是要傅硯池一天天看著她生命消逝,她做不到。
“傅硯池,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傅硯池倒酒的動作一頓,回頭看了看她。
他眼神深邃的看她,約莫十秒後,他笑了笑:“彆胡思亂想,我們之間,是天賜良緣,注定一輩子都要在一起的。”
徐景好:“不是的,你困不住我的。”
說完,徐景好轉過臉,不再看他。
傅硯池倒了一杯酒放到徐景好麵前,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徐景好沒理會他,他自己端著酒杯和徐景好麵前那杯酒碰了一下。
酒杯‘鐺’的發出清脆聲響,傅硯池也不在意她端不端杯子,喝不喝酒。
吳嫂送了簡單的晚餐上來,徐景好一口也沒動。
晚飯後,傅硯池又抱起徐景好,將她送回了臥室。
而他,退出臥室後,直接去了書房。
昨晚,他也在睡在書房。
昨天在酒店對徐景好的強要,確實是緩解了他一些憤怒。
所以,冷靜下來之後,他也不會再對她做什麼。
徐景好在傅硯池走出去之後,單腳跳著上前去把臥室門給反鎖了。
雖然昨天那次之後她也沒見紅,但是身體也絕對算不上舒服。
她要防著,傅硯池再進來。
家裡沒有可以聯係外界的方式,保鏢也是十步一崗,徐景好站在窗邊望著外麵。
忽然,她看到了經過後花園的廚房買菜車。
徐景好靈機一動,傅硯池他想困住她?沒門!不跟他玩把大的,他當真以為,她好欺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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