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實際上,夫人在那個圈子裡也不過是剛剛夠得上而已。
明白嗎?”
周逾白心頭涼了半截。
那位夫人都隻是剛剛夠得上,那麼,她又憑什麼冒險,去為徐景好找骨髓呢?
眼看周逾白臉色不太好。
蔣皎姣話音一轉:“不過,我會想辦法,幫你們把這個消息放出去給那個頂尖機構。
這樣,其中配型成功的大佬看見之後,或許會對一個跟他骨髓匹配的人感興趣。
也許,可能,會捐,也說不定。
畢竟,能配型上,也是相互的。
徐小姐遺傳和體質如此特殊,或許將來,大佬有什麼健康問題,也能用的上她。
周先生,你看這樣如何?”
周逾白現在也想不了那麼多了。
眼下,救徐景好才是最重要的。
“謝謝蔣小姐。”
蔣皎姣:“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操作了。
周先生,我回酒店了,可能要倒兩天時差。
這兩天,就不麻煩你了。”
周逾白:“好,我送蔣小姐回酒店。”
蔣皎姣略搖頭:“不用了,好好照顧那位徐小姐吧。
看她睡著都皺著眉頭,肯定很疼。”
蔣皎姣一個外人,看著徐景好都就覺得她很疼,周逾白心都揪著。
他是醫生,可是目前卻隻能壓製徐景好的疼痛,不能即刻治愈她的疾病。
蔣皎姣走著,突然回頭,問向周逾白:“徐小姐的事情,你們打算一直瞞著傅硯池嗎?”
周逾白:“……”
他沒在發出郵件裡麵提到徐景好的社會關係和身份。
隻發送了徐景好的個人病曆以及從小到大的體檢報告。
看樣子,那邊收到郵件之後,就已經調查過了徐景好的身份以及社會關係了。
夫人那邊和傅硯池的合作關係,他很清楚。
他之前能有傅氏集團的一些股份,也是夫人那邊為了製衡而給他的。
隻是,傅硯池這個人,能力強大。
股份什麼的,根本製衡不了他發展公司。
估計很快,夫人那邊也就隻能淪為合作夥伴,且還是看傅硯池臉色的程度。
看周逾白沒回答,蔣皎姣忽然笑了笑:“我覺得周先生你的選擇很明智。以我作為女人的直覺,傅硯池雖然和徐小姐離婚了,但是,他心裡最愛的人,應該還是徐小姐。
如果我們救徐小姐,將來,或許徐小姐也能幫我們一個大忙。
至於徐小姐能不能成為夫人手中的一張王牌,就要看她在傅硯池的心裡有多少分量了。”
周逾白聽到這裡,才終於明白過來。
他的郵件發過去之後,那邊一直已讀不回。
忽然之間,蔣皎姣卻特地為了徐景好的病從國外飛回來。
工作,隻是借口。
這幾年他們一直合作,卻從不見夫人那邊的人過來傅氏集團插手。
大概,傅硯池也並不會允許那邊的人插手吧。
所以,蔣皎姣回國的目標,隻有一個。
那就是,拿住徐景好這張王牌,將來,在傅硯池不受任何威脅的時候,利用她對付傅硯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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